么了,不过我知道的是,民间术士害人,以及斗法,通常就会用到这两样东西。
用一个纸人或一个木头人,在上面贴上别人的生成八字,就有办法让对方重病不起,虽然这是个传说,但在民间却是相传了几千年,以至于人们一看见纸人或者木偶,就会产生一种恐惧感,它们就是一种诅咒的代表,俗称不祥之物!
只要脑子没坏,是不会有人把不祥之物往自己床上搬的,我看着床上的木偶吞了一口唾沫,妈的,这点子有点背啊,怎么随便挑一座房子就撞见了这玩意儿?
还是脚底下抹油为好!
想到这,我赶紧往身后退去,准备直接从客厅跑出去,有一种强烈的直觉,直觉似乎在告诉我,再不离开房子,之后再想跑出去可能就难了!
但我没想到,刚从卧室里跑出来,准备开门一走了之的时候,浑然发现门已经被堵住了,门口直挺挺的站着一个白影!
用手电照过去,白影竟然是一个女人,她穿着一身秀满梅花的旗袍,身材相当完美,但那张脸却白得过分,眼神更是毫无生气……
女人那张脸的模样和屋里那木偶的有些相似,所以这玩意儿的皮肤看起来很生硬,非要形容一下,那只能说,说她是一个人,还不如说是一具刚死不久的尸体,就别谈什么姿色了,根本没有欣赏价值……
“你……就是这房子的主人?”紧张归紧张,但见了美女,总不能,连个招呼都不打吧?
姥姥的……
女人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我看,惨白的脸和黑漆漆的眸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模样直击人心……
见她不开口,我只好冷冷一笑:“那个,走错地方了,若有打扰,还望……还望你有点自知之明,再不让开,那我可就不好意思了,呵呵……”
话说得倒挺霸气,但我说完转身拔腿就往屋里跑,我跟她废话干嘛,那东西就不是人!
不管是不是人,现在也不能招惹她,在这种苗寨里,人家养点儿不寻常的东西极有可能是正常情况,好比东北人供奉保家仙一样。
这件事总归来说是我理亏,深更半夜踹门私闯民宅,搞不好是要丢掉小命的,在来的时候其实心里已经有计划了,这寨子里人口不少,要跟他们硬拼的话,就算有胜算也会很麻烦,尽量少惹事,在保证大家安全的情况下,尽量用谈判的方式解决。
妈的,跑吧,先出去再说……
以我这些时间所经历的经验来看,搞不好又是一种活尸类型的邪祟,因为她身上没有阳气,但同时也没发现有阴气,活尸我已经见过不少了,但是像这样具备威慑力的,还是头一次见!
屋里黑漆漆的,手电光瞬间将黑暗撕开一条长长的口子,眼前是一条很窄的走廊,走廊两边各有两间卧室,再往前应该就是通往后门的方向了,可那里门是关着的!
跑到门前用力一踹,竟然没能踹动房门!
正当我心里焦急无比时,听见一阵“哒哒哒”的脚步声,从客厅往这边靠近过来了,当时我那个急啊,正好面前有一个梯子爬向阁楼的,二话不说就扶着梯子来到了阁楼之中。
这上面的构造很简单,高的地方大概有两米左右,斜入房子四周,想跑出去,除非把墙壁给撞个窟窿!
正当我疯狂的寻找着出口时,楼梯口的梯子动了!
我就这么看着那一头毫无光泽的黑发,一点点的往阁楼上爬上来,紧跟着就是脑袋,那张惨白的脸……
“美女,犯不着这样,我真是走迷路的……”我苦着脸道,心说要不是老子不想惹是生非,一把火烧了你又能怎么样?
她也不说话,缓缓爬上来后,直挺挺的站在楼梯口盯着我,只见她脸皮子开始逐渐的扭曲起来,没容我看懂她要干什么,下一秒只见她抬起手抓住自己的嘴巴,往后脑勺一撕……
嘴巴立马就被她撕到了后脑勺,一股股发黑的鲜血顺着她裸,露在外的牙齿一点点往她身上滴落,这场面,我承认被震惊到了!
一味忍让不是明智的选择,我干脆将红血鬼刀收入鞘中,冷冷的道:“你也不用吓唬我,如果非要与我为敌的话,那我就不客气了!”
她就像一具没有意识的傀儡,我说话根本不带一丝回应的,撕完嘴巴,她的手上已经沾满了鲜血,下一秒举起双手就朝我朴了过来!
我心头一震,这是要玩儿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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