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合作？”
“我们提供货，刘毅负责在各地出手。我负责两边的协调。但我老大和刘毅是直接联系，我就是在这里看着，同时向老大汇报这边的情况。你也应该明白，做这个的是不可能相信任何人的。”
冯菲看向徐浩，徐浩明白，这是问他还有什么想问的。徐浩找到那场聚会时的照片，
“还记得这场同学聚会吗？”阿龙看着照片，脸上露出十分惊讶的表情，
“你们已经盯着我们这么长时间了？我还以为自己做的十分隐秘呢。”
阿龙苦笑了一下，表情沮丧极了。
“期间，刘毅离开了两天，这两天，他干了什么？聚会上出了什么特别的事？”
“这你们也知道？”
阿龙迟疑了一会。
“那个老师还有两个刘毅的女同学。”
徐浩心里一紧。感觉心里难受的厉害。他努力保持镇定，他找出所有参加同学聚会的人的合影。
“指一下。”
阿龙看了一会，指出站在中间的男老师，还有站在边缘的两个女同学。徐浩出了一口气，没有杜欣月。
“说说吧。”
“刘毅约那两个女同学单独出去过，都是我接送的。每次都是刘毅先出去，在见面的地方等着。两个女同学回去时表情都十分难看，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然后刘毅让我在酒店外面盯着那两个女人。果然那两个女人分别和那个男老师出来，他们在外面谈了许久，有一个女人还和那个男老师似乎发生了争执。他们表情都十分难看。
后来我向刘毅汇报时，刘毅一脸得意。他说过一句，那个老师不配为人师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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