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矿石!开采设备都定好了,您要是让我们改地方,不压于让我们改方案啊……这一改,设备就得改,损失太大了啊!呵,您快帮着联系联系蒋震吧。”
付国安见肖波如此坚持,便也无奈地点头同意。
“今天就去如何?”肖波笑着问。
“我一个省长去下面的县城,动静太大,我给你打个电话,你自己去找他吧!”付国安说着,当即拨通了蒋震的电话。
蒋震接到省长的电话,自然不敢怠慢。
听到是李承民的女婿时,蒋震心里就有些排斥了。
李承民是退休的汉东省书记,但是,他另外一个身份是母亲的情人啊!
母亲归根结底是他李承民害死的!
现在李承民的女婿要来他的地盘挣钱,还是挣大钱,蒋震心里多少就有些不痛快。但是,省长发话,你也得听啊。
“肖总什么时候到?”蒋震问。
付国安转头看了眼墙上的表,“今晚七点左右吧。”
“好,您让他过来后联系我就好。”蒋震说着,便挂断了电话。
放下手机后,蒋震隐约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却又说不上是哪里的蹊跷……
脑海中莫名想到穆新飞的死。
但是,觉得穆新飞的死跟肖波也很难扯上关系啊?
想到这些,蒋震愈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直接一个电话就打给了付小青。
“嘟……”
听到接通之后,蒋震心里忽然就通透了很多——付小青竟然把他从黑名单里拉出来了?
付小青听到卧室里的手机响,便赶忙起身去了卧室。
看了眼手机屏幕,看到蒋震的名字,再看看床上忽然睁开眼睛但是没有哭闹的儿子,付小青的心情简直不要太复杂。
“喂?”付小青接起电话。
听到付小青久违的声音,蒋震竟还觉得有种做梦般的感觉,付小青的样子、神态,乃至身体都在脑海中轻飘飘地浮了上来。
“好久没联系了……”蒋震低声说。
“嗯,怎么…怎么忽然给我打电话啊?”付小青问。
“穆新飞消失了?”蒋震说:“刚听到省城那边的人说,穆新飞去公海赌博后,一直没有回来。”
“嗯,对。”付小青很是淡然地说。
听到付小青那么淡定,蒋震却不淡定了,“他是你老公啊……你怎么这么淡定?”
“我跟他提离婚了,但是,他没同意,还威胁我。”
“威胁你什么?”蒋震当即问。
付小青哪儿敢说实话,如果让蒋震知道自己的孩子是他的,他今天就能赶过来!可是,这种“伦理关系”哪儿能让他知道啊?
“你别问了……还有其他事情吗?没有的话,我挂了。”付小青冷漠地说。
听到付小青如此冷漠,蒋震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来。
想到自己跟耿思瑶已经是恋人关系,便觉得不该再联系付小青了。
“那个…你知道我现在在哪儿吗?”蒋震问。憋不住地问。
“不是在昌平吗?”付小青问。问出来之后,心里还有种说不出缘由的痛感在蔓延。
“我来南云省了,现在在四图市云亭县干书记。”
“哦……是吗?”付小青干硬地应声,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跟自己汇报工作上的事情。
“然后……”蒋震忍了忍说:“然后耿思瑶也过来了。”
听到耿思瑶过去的时候,付小青心里的痛忽然就清晰了起来,一种明知不该痛,却忍不住泛滥起来的痛……
“你俩…你俩恋爱了吗?”付小青问。
“嗯。”蒋震轻轻应声。
应声之后,竟感觉胸前像是压了块巨石,说不出的压抑。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人家明明都结婚了!明明都有了孩子!自己怎么还会有这种感觉呢?
“她很喜欢你,挺好的。”付小青说着,直接挂断了电话。
而后,眼泪哗地一下涌出。
“呜……”她害怕发出声响,拿过旁边的毛巾捂住自己的嘴,呜呜地哭了起来。
这是她许久许久以来,第一次哭!
生孩子那么痛,她都没有掉过眼泪,这次听到他跟耿思瑶确定关系之后,看着眼前的儿子,心态就彻底崩了!
眼泪,也决堤了……
——
蒋震放下手机,心绪也非常复杂。
感觉自己这个电话打得很是鲁莽。
自己都跟耿思瑶确定关系了,打这么个电话算什么事儿?
转头看向窗外的秋天,想到当前云亭县的事业,蒋震觉得还是把心放在事业上吧。
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暂时还是放下吧。
耿思瑶之前还提过结婚的事情,结果耿东烈直接否定说——徐老不死,你俩就甭想结婚。
耿东烈考虑的很对。他耿东烈是徐老的人,我蒋震是徐老的仇人,我要跟耿思瑶结婚的话,那不是直接告诉徐老——耿东烈叛变了吗?
所以,只能等着徐老死掉,或者说徐老不再追究我蒋震之前的事情后,才能让耿思瑶跟我结婚。
“嗡嗡嗡……”桌上的手机忽然响起。
蒋震看到是徐老的电话时,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个老家伙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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