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先前的不良事件,贾艳艳不仅严惩了南依,还撤掉了她宿舍舍长的头衔。由于处罚相当狠辣,导致南依周末放学回家后,脸上猩红的指印还未褪去一半。这可气坏了南依父母,当场就喊着要去找校长理论。
南依哪敢再生事端,哭着抱住父亲的腿,好说歹说了半天,南父才无可奈何地作罢。
“爸,妈,你们再给我惹事,我以后在学校就更难处了。”南依哭道。
“唉,妈都没这么打过你,真是气死我了!”南依母亲用冷水泡了把毛巾,给女儿轻轻敷在脸上。
“这事不能就这样,有机会我还是要跟你们校长说一下的。”南父说完,看女儿又急了,赶紧说道:“你放心,我不会找他吵架的,会注意分寸。”
“不行,不行!”南依着急道。
“好好好,知道了!”南父安慰着女儿。
南依深刻吸取了此次教训,从此后再不敢造次,老老实实上课睡觉写作业。只是同学们对她依然敬而远之,这让她在很长时间里都比较低落,终日低着个头,无论看向哪里,眼神中都难掩丝丝落寞。
“南依,来一起玩!”看着独自蹲在屋檐下发呆的南依,何朵大声喊道。
一瞬间,时光仿佛暂停,所有同学都愣了一下,悄悄侧目瞅了瞅二人。
南依更是难以置信,错愕中惊喜和忧虑的神情快速在脸上闪过。她想开口说句什么,却没想好怎么表达,于是欲言又止。
何朵没给她反应的机会,眨巴了两下眼睛,认真地说道:“我跳皮筋太差了,每次跳到第三级就要死。你跳的那么好,能不能来救救我,跟我一组呀?”
“不行,南依跳的那么厉害,她要是跟你一组,那我们组最少得再加一人!”田凤着急地说道。
“加就加,有南依在,我们二对三也肯定能赢!”何朵信心十足地说道。
“那可不一定,打赌!”
“好啊,输了的学动物叫!南依,你看行吗?”何朵阳光灿烂地看向南依。
南依的表情早已变的明媚鲜亮,嘴巴也几乎咧到了耳朵根:“尽管放心,包在我身上!”
“一言为定!”田凤和她的小伙伴摩拳擦掌架起了跳绳。
毕竟是班里的尖子生,何朵的言行对大部分同学们都有一定的引导性。自打这次和南依结对玩游戏后,其他同学们也快速抛下了过去的疙瘩,纷纷打开了对南依的欢迎之门。
于南依而言,原先对何朵的嫉妒和敌意被澎湃的感激和兴奋替代,并迅速转化成热烈的情感。人与人之间不打不相识的结交,往往比风平浪静的感情要更加深刻。加之长期以来被其他同学孤立造成的友谊空缺,让何朵成为南依心目中最亲密的好友。她像一团火一样拥向何朵,毫不掩饰地表达着对她的喜爱和热情。
何朵一开始还有些惊奇和难为情,毕竟自己当时只是出于帮忙的心态才主动靠近的她。但当二人慢慢走近互相了解后,她才发现原来自己和南依有很多惊人的共同点。
俩人真正的破冰源于参加红西乡政府举办的“庆祝香港回归青少年知识竞赛”活动。这是红西乡自改革开放以来第一次、也是声势最浩大的教育主题活动,几乎所有登记在册的小学都有报名。
第一轮先是笔试,由各校校长在本校自主监考,从笔试成绩中挑选最优秀的两名,再亲自带队到镇里参加现场比拼。兴华小学最终选出来的两名参赛代表,就是何朵和南依。
这是何朵第一次来到镇里,也是第一次看到那么多野心勃勃如狼似虎的同龄人。和兴华小学的同学们相比,这些孩子要显得更活泼自信,看起来更有见过世面的样子。
“你紧张不?”南依问道。
“不紧张,没啥好怕的。”何朵自信地说道。虽然赛场突破了红岭大队的地域,她却没有丝毫怯意,反倒有种迫切想要彰显自己战斗力的胜负欲。
整个红西乡参加现场决赛的学生一共四十名,分别来自乡里二十个不同的小学。比赛一共分三轮,第一轮是按抽签顺序轮流作答,答对了自动顺延到下一位,答错超过三次则淘汰。何朵南依默契配合,以满分的成绩成功晋级。
这一轮的题目极其简单,全都是何朵南依这些日子来突击背诵的习题册内容,这也无疑给两人增加了极大的自信。饶是如此,依然有九个学校被淘汰。
第二轮为抢答题,评委老师念完题目后,最先按铃的学员即可抢答,但如果提前按则无效。这一轮的题目难度有所增加,不过依然没有超出习题册的范围。何朵超快的脑回路和南依灵敏的手速完美配合,两人在众人的羡慕下顺利晋级到第三轮。
看着很多明明会答案却因手速不够快而捶胸顿足的选手,两人心里乐开了花。更有很多人好容易抢到了回答资格,一紧张却忘记了答案,或者压根就说错了答案。
“看来咱俩挺厉害啊!咱们不比他们差!”南依喜滋滋地说道。
“嗯。”何朵微笑着,心里却在快速盘算下一轮会考什么。
第二轮过完后,现场剩下六组选手。此刻无论是前几轮遗憾落败的选手,还是出题打分的老师们,都不觉激动了起来。
第三轮依然是按顺序轮流答题,题目分10分、20分、30分三种不同难度的等级。每个小组在答题前都可以自由选择分数类型,答对了会予以积分并进入下一轮,答错则直接淘汰。可以说是“一题定生死”。
所有选手都谨遵各自校长的指示,采取选择十分题的保守策略。三轮回答过去了,六祖选手的分数完全一致,没有人答错过题。
“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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