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收场。
“现在可以说了吧？”
陈阳真的不想跟她耗下去了。
再耗下去，他也不知道会不会上火。
“如果走合作建标的路子，有两个办法。第一呢，你不要跟国字头的高校打交道，换一家私立的大学。私立大学没有那么多屁事。”
“可私立大学水平有限啊，他们的人才资质不行啊。没有相应资质，这个合作机构能通过郭嘉验收吗？”
“你可以招人啊。国内的教授学者什么的，哪个嫌钱多？给他们钱，让他们干什么都不成？仁和堂就是这么干的。”
陈阳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
仁和堂财大气粗这么干没啥问题。
但海王就不成了。
他养不起那么多的专家学者。
合作经营虽然麻烦，但也有好处，那就是专家学者由学校来养，不用他掏钱。
“第二个办法就是引进外资，只要你的公司有外资属性，那些高校都是很好说话的。”
文清又给陈阳出了第二个主意。
引进外资？
陈阳愣了一下。
为啥引进外资，国内的高校就好说话了呢？
“现在所有企业都要国际化，高校也不例外。哪怕你有一定点的外资属性，高校都是很欢迎的。这样一来，人家就觉得是国际化的合作了。你是资方，自然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不是崇洋媚外吗？卧槽，这帮孙子还真是可恶啊。”
陈阳有些愤愤不平。
对国人百般的挑剔，对外国人就百般的迁就？
“呵……你才知道啊？”
文清白了陈阳一眼。
不行不行！
陈阳摇了摇头。
上一世他最看不起的就是买办，看不起那些崇洋媚外的软骨头。
现在让他做买办，让他活成以前看不起的模样。
陈阳心中接受不了。
“那就没办法了。我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两个办法。”
文清似乎也知道陈阳的脾气。
这货孱弱之躯就敢大骂白嵩，骨子里就是个大民族主义者。
虽然文清不太喜欢陈阳的这种大民族主义，但也不反对。
得！
白伺候了！
陈阳有些沮丧。
“其实我觉得海王走外资这条路也可以。毕竟以海王的身份想要跟那些高校平起平坐有些不太可能。有了外资属性就不同了，现在的人都很看重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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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苦口婆心。
她也很想帮助海王。
算了！
陈阳摇了摇头。
外资，他是不会碰的。
最不济，他可以选第一条路。
私立大学差就差了点吧，只要海王日后起来了，他也可以养活一批专家学者。
听到陈阳打算走第一条路，文清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心道这家伙还真是头铁啊。
明明捷径不走，非要一条道走到黑。
不过，文清很欣赏。
闲聊了一会儿，陈阳起身告辞。
文清也没有挽留。
她知道陈阳还有事情要忙。
“陈阳，你说我现在符合几个要求？”
文清笑着问道。
她对这件事依然耿耿于怀。
陈阳诧异的看了看文清，接着又打量了她几眼。
伸出了三个手指头。
三个吗？
文清秀眉轻蹙。
她基本上也能猜出来三个要求了。
“第四个要求是什么？”
“呃，第四个看不出来，得亲自验了才能知道。”
陈阳如实说道。
“那你好好验验。”
文清挺起了胸膛，自信的说道。
呃……
陈阳有些冒汗了。
这个……还真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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