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哭的梨花带雨,心酸不已,也跟着落下泪来,把她抱在怀里安慰,秦可卿悲声道:“妹妹,我以后还不知道能活到几时,说不定哪天就走了,只求你闲时多来看看我,陪我说说话,等我将来死了,给我盖上三尺白布,逢年过节的时候再给我烧几张黄纸,也不枉了我们姐妹一场的情分。”
雨又大了起来,贾瑜仰天骂了一声,这还没完没了了,跟瓢泼似的,把花伞都给打歪了,没办法,他只得从画廊里走,绕了一大圈才来的天上人间。
香菱穿着杏黄色的纱裙,眉间点着桃花钿,发髻上扎着几根纯白色和天蓝色的丝带,和裙摆一起在风中飞舞,她站在廊下,踩着小板凳,四处张望着。
“小瑜老爷!”
见贾瑜一脸笑意的走来,她欢呼一声,跳下小板凳,两只小手提着裙摆,飞快的跑去迎接,只留下一阵香风。
如此娇俏明媚,可爱憨呆的女孩子,这叫贾瑜如何不爱,他一把抱住她,原地转了三圈,香菱两条藕臂环着他的脖子,“咯咯咯”的笑着。
把她放下来,贾瑜笑着问道:“小丫头,你娘亲可还好?”
香菱仰着小脸,笑眯眯道:“好呢好呢,她老是念叨您,说欠您一个大大的人情,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您。”
她笑的时候,脸颊上一对梨涡便浮现了出来,很是招人怜爱。
“你娘亲不是把你报答给我了?”
贾瑜环着她丰满且弹性十足的腰肢,在她的樱唇上吻了几下,她咂了咂小嘴巴,仔细回味了一番,心满意足,拉着他的大手,蹦蹦跳跳的往堂里走。
堂内,薛宝钗正端坐在面朝大门的太师椅上,手里捧着一本古籍,看的正入神,她的手指又细又长,像是一根根葱白,看起来赏心悦目,非常的美观。
听到脚步声,她移开古籍,起身浅浅的笑着,美眸灼灼的看着信步而来,俊逸到已经不能用言语来形容的情郎。
“宝儿,恕罪,夫君我来晚了。”
薛宝钗轻笑道:“不晚,妾身也是刚到没一会,书都没有翻几页。”
贾瑜自称“夫君”,她便自然而然的用了“妾身”,方显夫妾之恩爱。
坦白的说,贾瑜给予薛宝钗的关爱和宠溺不及林黛玉的一半,对此他心里多少有些惭愧,正好借着和她商议做生意的机会,好好的疼疼她。
贾瑜走到书案前,从怀里掏出一只羊脂玉镯子,对莺儿招了招手,她低着臻首,咬着樱唇,慢慢走到他的面前。
握着她的柔荑,贾瑜把镯子戴到她纤细雪白的手腕上,啧啧赞道:“可真好看,和你实在是太配了。”
这只出自漱玉堂的羊脂玉镯子大概要十几两银子,莺儿俏脸羞红,连忙道:“二爷,这太贵重了,婢子不能要。”,说着就要去摘下来。
贾瑜嗔怪道:“给你就拿着,这是你的生日礼物,跟我就不要客气了。”
“这是老爷赏你的,收下吧。”
莺儿跪下来磕了一个头,贾瑜把她扶起来,说道:“以后跟紫鹃、雪雁和香菱学,在我面前自称我就行了,一口一个婢子,实在是太生分了。”
“是,婢...我记下了。”
见香菱眼巴巴的看着自己,贾瑜在她小脑袋上轻轻磕了一下,笑道:“等你过生儿我再给你买,这里不用你们伺候,去宁安堂找你晴雯姐姐她们玩去吧,雨天路滑,慢慢的走,不要跑。”
贾瑜到现在还不习惯当着贴身丫鬟的面和妻妾们亲热,所以每次都会把她们支开,莺儿自然知道他要做什么,福了一礼,拉着依依不舍的香菱出去了。
待二人离开后,贾瑜疑惑道:“宝儿,你把我的位置坐了,你让我坐在哪呢?”
“我再去搬一把椅子。”
贾瑜坐到太师椅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一脸的坏笑,薛宝钗犹豫几息,先把门窗关了,上了插销,然后又把纱幔放了下来,才羞羞答答的坐了上去。
贾瑜惊讶道:“宝儿,我们就说说话,你关门窗,放纱幔做甚?”
不等她回话,贾瑜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自言自语道:“是了是了,我早就该发现,你们一个两个都对我有别的想法,垂涎三尺,图谋不轨,其实这也不能怪你们,毕竟我长成这样,连那两只小母猫见到我都害羞,罢了罢了,我英俊居士今天栽在你手上也算是帅有应得,想做什么就来吧,我认了。”
薛宝钗从他大腿上站起来,轻啐了一口,转身欲走。
“来了还想走?回来吧你。”
贾瑜一把拉住她,微微用力,薛宝钗“嘤咛”一声,扑在他怀里,把俏脸贴在他胸口上,嗅着他身上的气息,用两只美人拳轻轻的捶了捶几下。
见他要去宽衣解带,薛宝钗连忙按住他的手,声若蚊蝇道:“夫君,我们还是先商议商议做生意的事吧。”
“那行吧,不过我有件事要和你说,是关于你堂妹妹的。”
薛宝钗捧着他一尘不染的脸,看了一小会儿,方才轻声道:“琴丫头生成那样子,如果没有一个极有权势的人护着她,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呢。”
她也有别的想法,堂姐妹也是姐妹,以后一起进门,自己和她也能像李氏姐妹那样相互照顾,相互扶持。
贾瑜把给薛宝琴写的定情词吟诵了一遍,然后拍了拍她丰腴的后背,笑道:“起来帮我展纸研墨,我再给你写一首更好的定情词,你这么善解人意,又善解人衣,一首可不够。”
薛宝钗很是高兴,主动在他脸上吻了一下,夫君虽然写过两首词给她,第一首“山长水阔知何处”虽然写的也极好,但它毕竟只是生日礼物,并不是定情词,想起他写给林丫头九首极佳的诗词,特别是那首“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她就羡慕不已。
铺好宣纸,她搬来一把椅子坐在书案旁边,双手托着下巴,又是期待又是崇拜的看着文曲星下凡的夫君。
贾瑜想了想,落笔道:
“蝶恋花·词赠宝钗以示深情。”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一词写罢,贾瑜丢掉细毛笔,问道:“宝儿,此词可抚汝心否?”
薛宝钗怔怔的看着宣纸上力透纸背,行云流水,散发着清新墨香的字迹,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最后一句。
她紧紧抱住贾瑜的腰,管他什么矜持和端庄,此时此刻,她只想和自己的夫君融为一体,其他的都不重要。
(我要将文抄公贯彻到底,所有的绝妙好词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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