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贾瑜这个前世来的老司机面前,李绮简直纯洁的犹如一只小白兔。
贾瑜把李纹放了下来,摘下李绮发髻上看起来不伦不类的猫耳朵发箍,说道:“你把头发放下来,披散着。”
虽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李绮还是乖乖照做,她坐在太师椅上,把发髻上金银珠宝做的饰品全都摘了下来,一枕柔顺黑亮的三尺青丝失去束缚,倾泻而下,贾瑜拿起书案上两条白色的丝带,给她扎了双马尾,然后把精心制作的黑色猫耳朵发箍重新戴好。
“这才对嘛,为夫总算有了一种梦回前世的感觉,绮儿,转两圈看看,让为夫欣赏欣赏你这曼妙的身姿。”
李绮转了两圈,摸了摸自己头发上的黑色猫耳朵,羞羞答答,扭扭捏捏,娇声道:“夫君,绮儿好看吗?”
贾瑜赞道:“好看,很有精神。”
他来到这个世界上,取得如此成就和地位,最直观的收获就是在这种事上得到了自由,几乎可以为所欲为,喜欢哪个就可以将其收入房中,把门一关,在家里肆意的和妻妾以及贴身丫鬟们亲热,哪怕在婚前就有了鱼水之欢。
李纨是寡妇,王熙凤是有夫之妇,秦可卿真正的身份一直都是扑朔迷离,尽管对她们三个,贾瑜只要费一番心思,或者直接来强的,就能轻松上手,但必要的伦理和道德还是要恪守的。
而他的七房妻妾们,他关起门来,在私底下,想怎么撩拨就怎么撩拨,想怎么调戏就怎么调戏,想怎么和她们欢愉就怎么欢愉,只有一些道德大儒(死太监)会斤斤计较,紧咬着不放。
李纹捂着檀口轻笑道:“夫君,她带上这猫耳朵发箍就真的像猫儿一样呢”,说完,她也摘下饰品,放下一枕青丝,从各色的发箍中挑了一个白色的,贾瑜也给她扎了双马尾。
李绮抱着贾瑜的胳膊,摇了摇,问道:“夫君,这个发式叫什么名字?很漂亮呢,绮儿以后能不能就这样扎?”
“这发式叫双马尾,不过只能在私底下扎扎,披头散发的会不容于礼数,别人在背地里会说你是小疯婆子。”
李绮“喔”了一声,拿起那条黑色的尾巴,撒娇道:“夫君,你还没说这是做什么用的,毛茸茸的好可爱呀。”
“这个你们暂时用不到,以后再告诉你们,先戴戴这个猫耳朵吧。”
李纹抚摸着尾巴前端那光滑圆润的檀木条,蹙着蛾眉,思索着其中的奥秘,几十息后,她突然把它丢到书案上,像是扔掉一块烫手的山芋,两只柔荑捂住红彤彤的俏脸,“嘤”了几下,声若蚊蝇道:“夫君,你可真坏。”
看她这副样子,贾瑜坚信她们绝对在私底下偷偷看过一些不便描述的画本,甚至有人提前教过她们房中之术。
毕竟在这个女孩子普遍十八岁之前(甚至是十四岁左右)就嫁人的时代,她们成熟会更早,加上女性地位低下,她们必须提前学习如何讨好,如何伺候男人,这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前文有提到过,薛姨妈就给过薛宝钗一本画册,嘱咐她在私底下观看,所以李纹能想到这东西的用处,一点都不奇怪。
即便姑娘们私底下偷看画册,或者禁书,甚至是讨论,被贾母知道了,只要不传的众人皆知,沸沸扬扬,她也不说什么,毕竟她当年也是这么过来的。
贾瑜哈哈大笑,说了一句“那就让为夫坏到底吧”,抓起那条白色的尾巴,把李纹抱了起来,放到妃子榻上,李绮拿着那条黑色的,巴巴的跟上。
个中美妙滋味,它处再做细表。
寂照庵。
听完那首“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探春一脸的鄙夷,看了看周遭的装饰,又看了看面色淡然的妙玉,她用绿玉斗啜饮着香茗,暗道哥哥真是疯了,给一个方外之人写这样的诗,这廖廖二十八个字,饱含无奈、深情、困惑和迷茫,写尽了对情爱的渴望,字字珠玑,感慕缠怀,怕是观音菩萨听到了都难免会动容,更何况一个带发修行,六根不净,尘缘未了的小尼姑。
薛宝钗同样是这个想法,她知道恐怕要不了多久,就又要多一个姐妹了,依照国朝的律法,尼姑是被允许还俗的,更何况是这种迫于无奈而遁入空门的尼姑,在短暂的接触后,她有些恶趣味的想,只要瑜儿再稍微撩拨一下,这个俏尼姑差不多就要彻底沦陷了。
唉,正值妙龄,生的又这般好,怎么可能愿意在青灯古佛前凄苦一辈子,从她的眼神中就能看得出来,有些情愫和渴望已经束缚不住,在蠢蠢欲动了。
和林黛玉对视一眼,薛宝钗在心里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其实她对贾瑜也是很满意的,像他这种如日中天的少年权贵,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只要他随便露露口风,动动手指,很快就能把这座诺大的国公府邸塞得满满当当,一如原主人之贾珍,夜夜笙歌,整日淫乐。
而他却不和任何不干不净,不明不白的女人有来往,更是没有去过烟花柳巷,勾栏瓦肆之地,外面那些花魁、歌姬、瘦马和清倌人对他是趋之若鹜,翘首以盼,他从来都不屑一顾,敬而远之,只守着她们几个过,把所有的温柔和怜爱都给予了她们,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极其的难得了,无可指责。
远的不说,就说住在东院的那个秦可卿,美成那样,用沉鱼落雁,倾国倾城来形容都丝毫不为过,别说是男人了,她一个女孩子看到了都情不自禁会生出别的想法,产生保护欲,但他却依然能保持距离,恪守伦理道德,有时候仔细想起来,她都觉得不真实。
仅凭这一点,就让薛宝钗打内心深处对贾瑜充满了认可和尊敬,因此在鱼水之欢,共赴巫山的时候,她会竭尽全力的迎合他,满足他所有的要求,对他层出不穷,琳琅满目的花样和招式都来者不拒,只希望他能开心愉悦。
史湘云一口闷完温茶,咂了咂小嘴巴,仔细品鉴一番,大赞道:“姐姐这地方真不错,茶好人更好,我以后得时常来叨扰你才是。”
探春在她小脑袋上轻轻拍了拍,嗔怪道:“又在胡说,你经常来不是打扰别人清修吗?偶尔来一次就行了。”
妙玉微微一笑,用蟠虬竹根茶器给史湘云和探春的绿玉斗重新续满茶水,迎春说道:“法师这茶确实好用,细细品来,要比苦丁、茉莉花和洞庭碧螺春别有一般滋味,令人回味无穷。”
“此茶名为老君眉,是贫尼偶然之间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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