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也会喜欢你抱着她睡觉。”
贾瑜环着她的细腰,在她樱唇上亲了亲,笑道:“我和你烟姐姐在临安府时经常相拥而眠,下次再抱她睡吧。”
林黛玉拒绝了一起沐浴的要求,贾瑜附耳说了一句,她又同意了。
宝丫头能做的,我也能做!
......
浴房内。
二人泡在浴桶里,不算拥挤。
林黛玉她们一天会洗两次澡,早晚各一次,每次都要洗上半个时辰,生怕自己身上会一点点的异味。
“妹妹,你为何经常会和宝丫头吃醋攀比啊,她只是妾室,你才是正房。”
贾瑜仔细观察过,林黛玉和薛宝钗在一起时,虽然表面上很亲热,但两人实则似乎有一些隔阂,但对彼此的关爱又不像是假的,真让人摸不着头脑,不过让他欣慰的是,她们没有各自拉帮结派,争宠夺爱,若是如此,对后宅的平静和睦将会是不小且持续的动荡。
林黛玉抱紧身子,说道:“她真的很好呢,府里的下人都说她的好”,说着,她低头看了看,叹了口气。
薛宝钗的确很好,总能恰到好处的讨好别人,并且抬高自己,获得了荣国府从主子到下人,几乎所有人的一致好评,夸她为人落落大方,优雅得体,做事面面俱到,滴水不漏,和贾瑜鱼水之欢的时候也是百般迎合,对他花样百出欺负人的手段都是来者不拒。
相比之下,林黛玉的风评便要稍逊一筹了,她固然心地善良,但嘴不饶人也是事实,一些夹枪带棒,甚至是阴阳怪气的话,有时候听起来确实很不舒服,不是所有人都像贾瑜,心甘情愿,毫不介意去包容她那傲娇的小脾气。
“妹妹,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没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她纵使有万般好,也动摇不了你正房夫人的位分。”
林黛玉捂住他的嘴巴,轻声道:“这种话不能说,我就是这性子,一时半会改不掉,你说过除了正副和嫡庶,剩下的皆一视同仁,我支持你,也信任你,希望你一直保持下去。”
“其实吧,看你们为我争风吃醋,我还是非常有成就感的,哈哈哈。”
“要死了你,正经点。”
“嘿嘿嘿。”
......
宁国府,聚贤阁。
今天是贾敬灵柩返回金陵祖坟安葬的日子,贾家在京八房族人齐聚于此,不分嫡庶远近,也不分男女老少,数百人待在诺大的前院里,个个披麻戴孝,呜呜咽咽,哭哭啼啼,好不凄惨。
连瘫痪在床的贾宝玉都被人抬了过来,这是他在贾瑜入主宁国府后,第一次光明正大,众目睽睽的从正门进来,但依然被下人们像防贼一样盯着。
贾母黑着个脸,对此很是不满,这些下贱玩意太过目无尊卑,只可惜她的余威压制不了宁国府的下人,贾瑜身为族长,却可以随意拿捏荣国府的下人。
有些地位的还能混个椅子坐,比如六房那些七老八十的老头和老太太,她们赔着笑脸拍贾母的马屁,没地位的,要么在前院,要么站在各自祖父和祖母的身后,小心翼翼打量着周遭的环境,目光中除了些许敬畏,更多还是艳羡、渴望和嫉妒,人家什么都不用干就能安享荣华富贵,从这堂里随便抠一块木头下来,都够自己一家最起码三五个月的嚼用,真是同宗同姓却不同命呐。
时至今日,这些族人中还有相当一部分人觉得贾瑜能取得今天的成就,纯粹是因为运气好,捡了个大便宜,他们全然不谈他夜以继日读书时受到的艰苦,以及在江南和倭寇厮杀时承担的风险。
其实也可以理解,毕竟他们绝大多数都是没有什么上进心的,人的本性促使他们见不得别人好,远的不说,就贾瑜那八房娇妻美卷和一大群漂亮贴身丫鬟就足矣让他们羡慕不能自已了。
贾瑜从外面走了进来,除了贾母和贾政,余者纷纷起身行礼,以示恭迎,不管这些无能之辈心里是什么想法,表面上依然毕恭毕敬,渴望着用自己的伏低做小,从他那里换来些好处。
“此次山长路远,劳烦你这个孝子走一趟,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贾瑭躬身道:“是,请您放心。”
贾菌从娄氏的身后走过来,恳求道:“族长二叔,侄儿也想去。”
“你虽然是贤孙,但年龄太小,经不起这往来近五千里路的昼夜颠簸之苦,况且你还要读书,我指望你和兰儿一人给我考一个进士回来呢,我等一会要考校你们俩这段时间以来的功课,要是让我不满意,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做为给贾敬做孝子贤孙,日夜守灵的报酬和慰劳,贾瑭得到了一百两现银和永久为宁国府巡视城外田庄的工作,贾菌同样得到一百两,娄氏一介女流,没有什么适合她的工作,贾瑜便让针线房给她们娘俩各裁了好几身新衣裳。
贾政走过来拍了拍贾瑜的肩膀,叹了口气,说道:“虽然无错,但手段多少有些酷烈,不符合你君子的形象。”
他想不明白,好好的孩子,怎么突然就变成了杀人恶魔,贾瑜在江南处死倭寇的各种手段早已在京城内外广泛流传开来,他听到后着实吓得够呛。
宗正寺、大理寺、探事司、皇城司和刑部这五级执法机构,甚至是各府的牢城营和各县的羁押所,均从中获得了灵感,并且推陈出新,创造出了很多全新的酷刑,一度使无数百姓谈虎色变,望之生畏,他也因此喜提了“大梁屠夫”这一充满恶意的绰号。
其实这也有非常积极的一面,人们听到这种惨绝人寰,灭绝人性的酷刑,多多少少都会收敛一些种种不该生出的念头,从而规避先是铤而走险,然后误入歧途,最终害人害己的下场。
贾瑜拱手道:“老爷,我已经弃文从武,投笔从戎了,我现在是莽夫,会写一些诗词的莽夫,不再是君子,莽夫就要做莽夫该做的事,杀人放火,狠辣决绝,而不是吟诗作对,百转柔肠。”
贾政神情恍忽,久久无语,叔侄二人就这样对视着,众人大气都不敢喘,默默看着这一幕,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叹道:“不论如何,杀孽太重,不利于长命百岁,你现在肩负着重振我贾家门楣的重任,万事皆要慎之又慎,不可急于求成,亦要怀有对皇权和苍生的敬畏,总之,你心里得有一个分寸。”
“老爷金玉良言,侄儿铭感五内。”
吉时已到,贾瑜亲自带头,和贾瑭等五个“玉”字辈子弟把贾敬的棺椁从宗祠正殿中抬了出来,在族人们感天动地的哀嚎声中,经过一系列复杂且繁琐的仪式,由大门出了宁国府。
一没有响哀乐、二没有抛洒纸钱、三没有其他亲友家设的路祭,至永胜门口,光禄寺官员按例赐了奠,贾瑜带着小惜春和贾菌将车队送到官道口,最后一次三叩首后,站在原地躬身送别。
至此,宁国府根正苗红的祖孙三代:贾敬、贾珍和贾蓉全部升天,这座尊荣至极的百年国公府邸彻底落入了贾瑜这个旁支的外室子手里。
也不知道贾演和贾代化的在天之灵会作何感想,会不会把贾珍和贾蓉这两个罪魁祸首,不肖子孙给大卸八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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