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她自己也不知道。
“谷糠皮，她倒是挺会选。”
陈老扶了扶眼镜，看清楚曼殊拿出来的毛料之后，愈发怀疑自己之前的判断。
这个小姑娘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要了解赌石。
明明之前瞧着就是对赌石一窍不通，误打误撞的样子。
实在令人费解。
“她运气确实很好，每次都能遇到好料子。”
顾子轩不承认是曼殊会选，而是觉得这个丫头运气太好了。
毕竟，曼殊他们是黄桃带来的乡下朋友，从未接触过赌石。
她能知道什么叫谷糠皮吗？
不过是误打误撞罢了。
陈老看了徒弟一眼，也没和他计较。
反倒是开始考他，怎么选谷糠皮毛料。
虽然一部分骨康皮毛料能开出好翡翠，但也有赌垮的几率。
顾子轩功课做得其实还算充足，哪怕因为有哥哥的压制，他之前从未表露过自己对赌石的喜爱，也没展现过天赋。
“你说得不错，谷糠皮毛料主要是从它的皮壳颗粒粗细，和结构来判断种老还是嫩，还有它的底。一般皮壳颗粒细腻的，开出来的玉肉也比较细腻。”
陈松岭点头：“但凡事都有例外。”
他们凑得不算太近，陈松岭也没拿了那块谷糠皮用工具仔细看，判断不出里面到底有没有绿。
但解石师傅那边却已经开始切石了。
“这是又涨了？”
等解石师傅把切开的毛料拿下来，旁边的助手忍不住喊了一句。
这一声，算是又重新把大家的目光抓住了。
连楼上的两人也颇为诧异。
更别提曼殊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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