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这里没人后,一脚便将锁着的铁门给踹了开来。
saber脸色一凝,连忙转头看向四周。
“间桐家现在除了几个佣人外,其他人都不在这里。”
听到这话,saber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还不满的看了戴纳一眼。
“我们这应该算是潜行打探情报吧,这么大张旗鼓的真的好吗?”
戴纳前进的脚步顿了顿,然后有些诧异的看向saber。
“谁告诉你我们是来打探情报的了。”
“哎,不是吗?”
saber也有些懵逼了,她一直以为戴纳是来打探情报的。
戴纳却说道:“打探什么情报,我是来砍人的,只要把人砍死了,对方的什么情报都是废纸。”
看着一副理所当然的戴纳,saber没有选择再说话。戴纳的话虽然有道理,但永远得不到她的认可。
戴纳也不知道间桐脏砚那老虫子到底跑哪去了,但他相信自己总能逮到那个家伙的。
跟着精神力所规划出的路线,戴纳跟saber走入了一个地下室。
地下室里阴暗潮湿,地上还有一些昆虫留下的粘液以及一些血迹。
戴纳和saber刚走进这里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腥臭味,中间还掺杂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的刺鼻的味道。
就连久经沙场的saber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戴纳也是差不多的反应。
他环顾整个地下室,脑补出来这里爬满虫子的场景。
在这片腥臭的虫海中央,躺着一名浑身赤裸的女孩。
她的神情从紧张、惶恐、害怕、恐惧逐渐转化成了逆来顺受的麻木。
一股无名之火在他的心头升起,但又很快冷却了下去。
戴纳眼神冰冷的扫过这片地下室,他不知道自己刚刚到底在愤怒些什么。并不是他冷漠,而是他找不到愤怒的资格。
先不说自己跟间桐樱素不相识,光论自己和间桐脏砚之间,他就真的比间桐脏砚干净吗?
那恶心的老虫子,活了五百年将自己活成了一条虫子。
一条虫子五百年能杀多少人,真的有戴纳杀的多吗?
收起了那可笑至极的情绪,戴纳在间桐家找到了一些间桐脏砚留下的虫子,然后一只一只的将其碾碎。
这些虫子的作用就是看家,本身没什么战斗力,其实就连表面很吓人的老虫子间桐脏砚也没什么太强的战斗力。
五百年的时间早已腐朽了他的肉体和灵魂,为了活下去,间桐脏砚不得不将自己的大部分魔力供应给构成他身体的刻印虫,这导致他无法拥有太强的战斗力。
不过也不能小觑这只老虫子,五百年的沉淀让他的手段变得出奇的多,看似强大的柳洞寺在他略施小计之下,瞬间就被瓦解。
戴纳约莫了一下,算了算剧情。
今天晚上就是老虫子对柳洞寺下手的情节了,柳洞寺拥有两位从者以及一名teacher,约等于三名从者,这种情况要是放在其他圣杯战争中绝对是一股极其恐怖的势力,可惜这是第五次圣杯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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