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冷厉,双目紧闭,唇线抿直。
即便是睡着了,也能让人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徐挽宁轻手轻脚得走到床边,伸手去试他的额温,想看他体温是否偏高。
只是手触碰到他额头的瞬间,
猝不及防,
被人反手扣住!
徐挽宁只觉得被股大力拉扯。
毫无防备间,整个人就跌撞到他胸口。
她呼吸一沉,下意识抬头,目光相遇的瞬间,他的眼神幽邃深沉,有些红血丝,慵懒又凌厉,像是能吃人。
这一撞,让她呼吸都瞬间失了序,心跳剧烈。
徐挽宁此时半趴在他身上,手腕被钳制,无法挣脱。
“怎么是你?”他的声音浓沉嘶哑。
“我来给你看病。”
“嗯?”
陆砚北起身,余光扫了眼站在不远处的陆鸣,他随即点头,如小鸡啄米般,他这才松开钳制徐挽宁的手腕。
徐挽宁慌忙从他身上爬起来,“我是想看看您有没有发烧。”
“没发烧。”陆砚北面冷,说话也冷,“我这是旧伤,很难根除。”
徐挽宁既然来了,总不能就这么离开。
“那我方便看一下吗?就算不能根除,也能缓解您的疼痛。”
陆砚北瞥了眼陆鸣,某人开始低头装死。
他近来旧伤总是发作,陆鸣早就想帮他找医生,都被严词拒绝。
正当他心下打鼓,担心他家二爷把徐挽宁撵出去时,却听陆砚北说了句:
“需要脱衣服吗?”
陆鸣心里,瞬间有一万只草泥马呼啸而过。
这还是他家的冷面心黑的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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