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心情很差。
自己惹到他了?
她还没开口,就听他说了句,“你该走了。”
经过几次接触,徐挽宁可不会自不量力地认为,自己在陆砚北心里有多特别,急忙下床,整理衣服,“不好意思,又给您添麻烦了。”
“走吧,我正好要出门。”陆砚北说完,离开卧室。
徐挽宁此时身体还有点不舒服,也没多说什么,跟他上了车。
此时已是傍晚,雨停后,落霞好似被挤爆的橘子汁,铺满整座城市。
只是如此美景,徐挽宁却无暇欣赏。
负责开车的仍是陆鸣,一路上都没人说话。
直至遇到晚高峰,车子被堵在半路,车载广播里,正在播放本地新闻:【陈氏集团这两年发展迅猛,陈柏安率领全体员工励精图治,创造了一个又一个佳绩……】
徐挽宁看向陆鸣:“能不能换个电台。”
陆鸣点头,调了个音乐频道,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徐小姐和陈总订婚5年,感情应该很深吧?”
“怎么忽然问这个?”
“好奇而已。”陆鸣干笑两声,“如果不是感情深,您发烧昏迷,怎么还能叫他的名字。”
陆砚北一记冷眼射过去,警告他不要多话。
徐挽宁怔忡片刻,居然一笑,“你只听到我喊他的名字?”
陆鸣点头。
“那你肯定没听到后半句。”
“后半句?”陆鸣追问。
“陈柏安,傻逼!”
车内,瞬时死一般的安静。
陆鸣差点被噎死。
陆砚北偏头打量徐挽宁,总以为她是只温顺的猫。
可他忘了,猫也有利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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