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咸味,没什么区别。
就是咸的比寻常的盐稍微重了些。
不过也不打紧,少放点就是了。
他素炒了一个青菜,还有个肉菜。
一端上来。
张延龄立马拿筷子夹了一口。
菜刚入口。
眼睛一亮。
“嗯~”
“行!”
“哥你尝尝,味没啥差别!”
看阿弟的模样,张鹤龄心情顿时多云转晴了。
“真能吃?”
“能吃!哥,你快点吃,待会被怪我吃太快!”
其实刚才忙活一会,兄弟俩都有点饿了。
现在正是吃饭的点。
张鹤龄尝了一口,觉得味道还不错。
便和他一起大快朵颐了起来。
饭饱酒足。
撂下筷子,几个盘子被扫个精光。
张延龄打个饱嗝,喝点茶水。
心满意足的往椅子上一靠。
“行了,哥,以后咱也有不花钱的盐吃了。”
张鹤龄吃饱了,没工夫骂他。
说道:
“吃能吃多少?”
“咱们要赚了,有大把大把的银子赚了,你懂不懂!”
张鹤龄已经彻底忘了还有苏策一号人。
在他看来,小小监生,还没资格入自己的眼。
反正阿姊是皇后,卖点盐,谁敢指手画脚?
他笑呵呵的说道:
“剩的菜也别扔,给下人们也尝尝。”
“毕竟都没闲着,制盐,是大家的功劳嘛。”
张延龄将信将疑的看眼盘子里面剩下可怜巴巴的几根青菜。
默默的点了点头。
“行,哥。”
“这么多,他们肯定感恩戴德。”
张鹤龄毫不在意,摆摆手笑道:
“不管别人怎么看咱们。”
“只要家里团结,那就不会出问题。”
“你知不知道,多少英雄好汉都是折在阴沟里。”
“所以啊,为兄的话,你得听。”
“对下人好了,他们才能感恩戴德的给你卖命。”
“要不然,什么时候坑害了你都不知道啊。”
“你不要看是小小的一点剩饭,你知不知道咱们赏赐给他们的,那便是天大的荣耀!”
他自得的剔牙,说的头头是道。
刚准备接着说。
外面忽然听见张誉的哭喊声:
“不好啦,厨子吐白沫啦!”
......
国子监旁的小院里。
苏策正在大快朵颐。
“小半条鱼,有点吃不够吃啊。”
他一边看书,一边畅快的吃饭。
前些日子拿药后,身子稍稍有了点起色。
最明显的就是胃口好了点,吃东西多不少。
不过,偶尔出现的心悸和胸闷,还是在不断的提醒他。
自己的虚痨之症还并未根治。
“罢了罢了,银子赚了不就是拿去花的嘛。”
“还是小命要紧。”
该省省,该花花,要吃的药就得抓。
其实前两天药就吃完了。
本想着省点钱,可他转念一想,赚钱不花干什么?
于是,吃完了饭,便把门落锁,去了药房。
苏策走了没一会,因为很近的缘故,没多长时间便到了德济堂。
门两侧依旧是上次一样的一副楹联。
好像许久不曾换过。
不过这次不一样的是,门外好像多了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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