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什么热闹。”
“走开走开。”
苏策也不生气,依旧云淡风轻的说道:
“我方才听你们说,是吃了什么东西?”
“正巧,在下也懂一些医术。”
“你们要不说清楚点,万一我有法子呢?”
下人皱着眉,显然是不相信。
这不明摆着的事吗?
你要真会医术,还来德济堂做什么?
不过,一想到要是让眼前面色苍白的小郎君去府上看病。
兴许还不要花钱。
下人略微有些心动。
“我家老爷,就是当今圣上的国舅爷,寿宁侯张鹤龄,张老爷。”
“之前吃了毒盐,肠胃绞痛,还口吐白沫。”
“哎呀,我和你说这些做什么,你又不是真大夫。”
“我真是傻了!”
“老头,你快点跟我们走,别耽误时间了!”
苏策讶异的微微瞪了瞪眼。
怎么,这世界就这么小吗?
真是冤家路窄啊。
下人看大夫面露难色,便粗暴的拽着大夫的袖子,想往外拖。
周围的几个下人把德济堂的人往外赶,嚷嚷道:
“都散了都散了,德济堂大夫今日出门行医!没工夫坐堂了,都走吧!”
眼见客人一个个被赶走。
大夫欲哭无泪,却又无可奈何。
“你们,你们真是疯了!”
“还有没有王法了!”
结果还没说完,就被一把扯出来。
“王法?你在我面前提王法?你知不知道寿宁侯是谁!他的话在京城里就是王法!”
“快点走!”
苏策看不下去了,微微叹气,说道:
“罢了,你们带上我吧,寿宁侯的病,我能治好。”
他说这话,一来是因为看不下去下人欺负德济堂大夫,毕竟他也对自己有医治之恩。
二来,也想看看张鹤龄倒霉的样子。
看对家吃瘪......真的挺爽的......
下人狐疑的瞥了他一眼,没把苏策的话放在心上。
“别来碍事,没那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
苏策吃了闭门羹,有点哭笑不得。
他对大夫说道:
“此病,绝非是寻常的误食中毒,你按一般的方子治,多半要出事。”
“你若信我,就带我一同去,我的法子肯定能行。”
大夫以前认识苏策。
知道他是国子监的监生,还有虚痨病。
可现在说会治病。
他不信,却又无可奈何,也只能让苏策和自己一道去,说他给自己打下手。
路上。
大夫显得极为忐忑。
他也想不通。
自己就是一个能看些闲杂小病的大夫。
怎么堂堂寿宁侯,扣成这样?
性命攸关的大事,咋还舍不得请好大夫?
想着想着,他笑的苦涩,似乎是认命了。
可看见一边的苏策,依旧是一副轻松的模样,忍不住问道:
“苏公子,你难道真有法子?”
“我记得,国子监可不教医术吧?”
苏策哈哈一笑。
“当然不教了。”
“医术什么的,我半点不懂啊。”
大夫沉默了。
忽然感觉自己能不能回来都是两说。
保不齐,待会就要被一帮恶奴活活打死。
越想越是难受,最后忍不住悲从中来,长叹道:
“没想到,我悬壶济世,一生积德行善,最后却落了如此下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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