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都发紫了。”
这句话一出来。
谢迁立刻变了脸色。
殿下,我刚才说的玩笑话,你信吗?
可惜拗不过朱厚照,谢迁还是乖乖的把朝服里面套的一个裘皮小袄给了朱厚照。
朱厚照就虚掩着那件裘皮小袄。
然后又把眼神投向了李东阳。
李东阳几乎是吓得一哆嗦。
“臣......”
朱厚照立刻说道:“本宫还是冷啊,这鬼天气,早知道出来时多穿几件了,李师傅,你看......”
李东阳:“臣......里面也有一件小袄。”
朱厚照笑嘻嘻的从李东阳手里接过来小袄,又是虚掩在身上。
李东阳和谢迁两人,眼睛望着弘治皇帝遥遥领先在前的步撵,几乎望穿秋水。
就差喊一句“陛下快来救我”了。
最后,朱厚照左肩右肩各搭着一件小袄,好不暖和。
一路走下来,几乎是都要出汗了。
他又看了一眼刘健。
唉,刘师傅年纪大了,别冻出个好歹来,就先算了吧!
众人一路步行。
两位阁老脱了小袄之后,身上都快冻僵了。
反倒是弘治皇帝,虽说坐在步撵上,也是露天的,不过却依旧脸色红润。
直到东宫后花园的时候,才下了步撵,改为步行。
但当他等到几位大臣过来的时候,却发觉有点不对。
“李师傅,怎走的嘴唇都发青了?”
“还有谢师傅,冻成这个样子?”
刘健一声不吭,继续沉默。
而那两人相视一眼,均是苦涩。
当着太子的面告状,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也只好纷纷以自己身体不适为由,打个哈哈就过去了。
此刻谢迁是最后悔的人,他要早知道太子殿下竟然玩这么一手。
说什么也要喊冷。
可惜没有后悔药吃,自己说的话,含泪也要认了。
而李东阳是最倒霉的。
什么都没做,就被“硬生生”扒掉了小袄,冻的都快流鼻涕了。
反观朱厚照,春风得意,意气风发。
弘治皇帝诧异的看着朱厚照肩膀上披着的两件小袄。
有些疑惑,不过也没多说什么。
反正天气这么冷,多穿两件也无可厚非。
进入大棚前,他还叮嘱道:“两位师傅,下次出来切记多穿点。”
“也是怪朕,说的有些仓促了。”
李东阳哪敢让陛下自责,连忙解释道:
“陛下不必如此,是臣......草率了啊!”
谢迁也欲哭无泪。
“是啊,草率了啊!”
弘治皇帝笑眯眯的说道:“无妨,不过说起来,朕今日倒是穿了太子给送来的衣裳。”
“两位要不要看看?”
此刻的弘治皇帝更像是炫耀孩子送礼物的父亲。
神色里满是得意。
两人连忙点头,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
随后,弘治皇帝进到撷芳殿中,脱下了龙袍。
穿着紫红色的毛衣,款款而出。
“怎么样,几位师傅,朕穿着如何?”
谢迁和李东阳终于明白了太子想干什么。
夸奖完一番之后。
几乎是片刻不停的到了朱厚照身边,异口同声的问道:
“殿下,那毛衣从何而来,臣等也想求购!”
朱厚照笑意更浓。
“啊呀,既然是两位师傅求购,本宫则能不讲情理呢?”
“这样吧,原价五十两银子,今日打折,只需十两,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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