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地问白未。
白未张了张嘴,表情有些凝固,好像无从说起。
“当时有很多人在场,大家也都看见了,我儿子用抄捞子捞头鱼,谁知道就捞上来了一颗人头,只能说今年的冬捕节太晦气了,才会出现这种事情。”白隶矢不等白未回答,就先替他说了。
“白未先生,你在提起抄捞子的时候,有什么样的感觉?”祝龙没有理会白隶矢,继续追问。
“我也说不上来。
就是感觉抄捞子很重,我当时以为会是一条大鱼呢。”白未叹了一口气,今年这头鱼拍卖也就这么黄摊了。
“当时你身边都有谁?有人帮你提抄捞子吗?”
“没有,就我自己,因为我是冬捕节的主祭祀,这些都必须是我自己独自一个人完成,当时我的助手其实离我都有一段距离,是我自己把抄捞子提起来的。”
“您之前认识耿兴吗?”
“认识,他是冬捕节的渔工,我们是见过几面的,不过不太熟,平日里没怎么说过话。”白未如实回答。
“怎么?祝警官,该不会是在怀疑我儿子吧?”白隶矢哼了一声。
“那倒不是,只是这是我们刑警的工作,很多问题必须都要问到。”祝龙并没有白隶矢威严的气势给镇住,反倒直接问起白隶矢
“耿大娘说,之前带着耿兴来这里求过咒符?”
“确有其事,耿兴之前在鹤湖里捕到了一条银色的鱼,其实那并不是真正的鱼,而是一种叫蠃的异兽,一直藏在鹤湖的深处。
不知道什么就撞到了耿兴的网里。
我想后面事儿你也听说了,之后耿兴就把蠃卖给了当地的一群游客,而蠃又被游客给吃了。
其实问题到不在于耿兴将蠃卖给了游客,而游客又吃掉了这种神似鱼的异兽。
而是蠃都是成对出现的,如果鹤湖里发现了一只蠃,那就定然还有一只。
它们很恩爱,从不分离。
耿兴捕上了其中一直蠃,另一只蠃应该就潜伏在附近,可以说耿兴的一举一动都会落到它的眼睛里。
我担心另一只没有死的蠃会对耿兴不利,就写了一道咒符让他随身携带,那道咒符是一道必息符,让另一只蠃无法感知到耿兴的呼吸。
会让它误以为耿兴已经死了。
而其中一只蠃如果死了,另一只会在九九八十一天之后死亡,只要另一只蠃死了,耿兴自然就不会有事儿了。”白隶矢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微笑。
“只是没想到,咒符在第八十天的时候突然遗失了,所以耿兴死了,我倒没有觉得很意外。”
“你的意思是,是那只传说中的上古神兽害死了耿兴,而如今那只上古神兽又自己死了,消散了,消失了,找不着了,死无对证了?是这个意思吗?”
白隶矢不禁眯起了眼睛,有些恼怒地看着咄咄逼问的祝龙:“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你不理解的事情,就不能说不存在,祝龙先生,这里是赫金,不是你们待久了的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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