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配工作了。”
赫金的夜晚,因为这次冬捕节而蒙上了一层阴影,虽然这件事儿被压了下来,但是游客还是减少了。
派出所户籍科小刘的父母在鹤湖旁边开了一家民宿,往年这个时候房间早都订满了,可如今,稀稀拉拉的,没有几个人,生意惨淡。
小刘本名叫刘鑫,三年前来到所里,别看赫金是个小地方,但派出所就这么大,户籍科除了他还有一个快要退休的大妈,一年到头看不见几次人影。
丁浩这几年,年年向上面要人,但谁会来这种地方?
有关系有门路的都往上走了,离开了赫金,去更好的地方发展。
刘鑫其实心里一直挺知足,在赫金拿着稳定的薪水,还能照拂自己爸妈的小店,只要之后再娶个媳妇就好了。
刘鑫回到家里,他妈妈已经把饭菜端上了桌,一家三口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吃饭。
饭吃到一半,刘爸爸咳嗽了一声:“听说你们丁所长病了,进了医院,你也别太轴,找个时间去看看,毕竟人家平时也挺关照你的。
刘鑫支支吾吾地答应了下来,他放下筷子:“我吃饱了。”他含糊不清地说,然后回了自己的房间。
关门的一瞬间,听见他爸妈对话的声音。
“这孩子最近好像精神状态不太好,是不是案子的事儿压力太大啊?”刘爸爸问。
“案子跟咱们儿子能有啥关系,他一个户籍科的小职员,牵扯不上,再说,听说今天省里面来专家了,过不了多久案子就能破,你跟着操哪门子心。”刘妈妈不客气地回答。
“我怎么不操心,咱儿子你也不是不知道,有啥事儿都放心里,也不跟别人说,我看他这样下去,没准会得那个啥,抑郁症!”
“闭上你的臭嘴,吃你的饭得了!”
刘鑫关上了门,蹲在房间里面抽烟,他心里忐忑不安,总觉得要出事儿。
他也知道丁所长是刀子嘴豆腐心,平日里做事儿又急火气又大,但是他一直对自己挺好的,要是家里有什么事儿,他都会开绿灯放行。
而且有时候年底还会自己拿钱给同事搞点小福利。
只可惜,如果他没有发现那件事就好了。
刘鑫想到这里,捏紧了拳头,那个东西到底被丁所长藏到什么地方去了,他里里外外都翻过了,就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他总不会随身携带着吧?不可能!
那东西一旦让人发现,自己面临的不单单是丢工作,还有可能是牢狱之灾。
“刘鑫啊!”这个刘爸爸敲他房门。
刘鑫心里有些烦躁:“爸,我要睡了。”
“有个人找你,他说他是你的同事。”
“我同事?”刘鑫看了一眼表,已经九点多了,这个时间谁会找自己。
他走出房门,当祝龙那张严肃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刘鑫心里猛地一跳,但他很快恢复了情绪,不冷不热地说:“祝龙,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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