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比较正确。
“一千万足以。”孙石生笑道，“交个朋友。”
“也好。”
李含沙想了想，打了个电话，随后武馆外就来了一位客人，给李含沙递过来一张储存着一千万的银行卡，然后交给了孙石生，孙石生又交给了禅银纱。
果然是富二代！
王超暗道。
“首先，闭眼。”孙石生说道。
李含沙照做，闭上双眼，但看见的并非黑暗，而是一片浩大的星空，有万千色彩，绚烂异常。
中心处，有一神人盘坐一阴阳莲台之上。
一呼，吐出亿万星河。
一吸，吞入无量寰宇。
呼吸之间，吞上下四方之宇，吐古往今来之宙。
最后，在他的眼中，神人消失了，化为了一条流转着宇宙轮回的黑白二色，生生不息，源源不绝。
那是！
道！
重新睁开双眼，李含沙的气质变了，多了一丝超然，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外高人，端坐在山巅，遥看人间红尘万千，遗世独立。
王超、唐紫尘、禅银纱都感受到了李含沙的变化。
“孙哥，他变化这么大？”王超有些难以置信。
“他比你纯粹。”孙石生淡淡的说道，“以我观之，你们这三清之中，太上无情，灵宝有义，你元始倒是介于中央，反复横跳。”
王超满头黑线。
什么叫反复横跳？
该不会是说他墙头草，随风倒吧？
而且，那“灵宝天尊”还未出现呢！
在李含沙加入明伦武馆之后，武馆进一步壮大，再一次招收了大量的学员，而孙石生偶尔也会指点学员们练武，并且以众生之念，再一次扩大了自己的太虚幻境。
观此界法则、大道，孙石生大抵明白，想要突破到显圣，便是创造体内小世界，凝练符文，然后符文凝为法则，便是成圣。
而万数法则凝聚，可以化为一条大道，便是此方世界的混元道果。
孙石生有感，这不是终点，在其上，还有神明、天地同寿、轮回、混沌等境界，但后面的境界，基本上都是增加混元道果的数量，然后质变。
增加大道数量，质变。
再增加大道数量，再质变。
从力量上而言，该世界的能级高的吓人，至少他本尊所在的三界，比不上。
不过从世界的本质上，却是没什么不同。
因为三界每隔十二万九千六百年破灭一次，然后重生，唯有证得混元道果者，才能够躲过破灭，在下一次的新生中重现。
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三界的体量要小一些，未有将外围的混沌完全炼化，还处于成长中。
天庭存在的目的，除了统领三界，还有就是不断的炼化外界混沌，使得三界不断的成长，直到永远。
只可惜，每隔十二万九千六百年，三界就要面临一次大破灭。
该破灭，并非针对三界仙神，而是针对三界本身。
就连道祖、佛祖，也无法阻止。
以往，孙石生不会有过多的感受，但世界之间是相通的，通过观察此界，可以略知三界的破灭情况。
三界的每一次破灭，每一次新生，都会比之前更强，直到能够承受每隔十二万九千六百年一次的破灭大劫，迈入新的时代···
···
花果山。
孙悟空看着模拟中的自己，其所思所想，他本身自然也可以考虑到。
不过，无天应该不是破灭大劫，只能算是“人劫”。
只是，他一点真灵模拟转世的世界，竟然如此浩大，体量上远超三界。
虽然本质并无什么不同，但那边生灵，对力量的追求，好似入了魔一般。
尽管那个托生转化的真灵还未接触到那方宇宙的仙、佛、神圣之属，但孙悟空大抵也能够认知，那方世界的神圣之属，性格应该和北俱芦洲那边的妖魔、人类差不多。
弱肉强食！
当然，孙悟空也明白了另外一点，那便是适者生存。
那方宇宙的大环境，或许就是如此，相当于一个放大了无数倍的“北俱芦洲”。
念及此，孙悟空灵台之内的菩提树苗好似成长了一丝，心灵更上一个台阶，又是生出无数的妙法。
随后，孙悟空将目光转到了天道人生模拟器的玄奇之上——
“这天道人生模拟器，其内的模拟画面进展的速度却是比之前快了很多。”
孙悟空对比了一下模拟器中的自己经历的时间与他经历的时间，自己不过经历了一盏茶的功夫，里面却是经历了近十年。
也就他能够体会，若是常人，却是压根不知道这模拟器模拟了个什么画面。
因为他们看不清！
“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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