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然。”条件反射的应答。
回应完的司陶特笑着,心底却开始恐慌起来。
为什么……
为什么亚力会说这种话?
杀人……杀什么人?
“那就好。”伊裕安点头,状似无意的说了一句,“你觉得不难就好啊……”
司陶特:到底什么意思!
我的身份暴露了?
扫了一圈周围的代号成员,他们都没有什么反应。
看着仍然在做自己事的他们,司陶特忍不住咬了咬舌尖,用疼痛去刺激自己的神经。
现在他的状态已经有些疑神疑鬼了。
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康帝,”伊裕安可没时间给司陶特调整心态,得到肯定答复之后,他直接着手安排,“把敏也的联系方式给司陶特。”
“是是是。”
意兴阑珊的康帝掏出手机将小田切敏也的联系方式发了出去。
并顺手删了留在自己手机上的。
“好了,剩下的人可以散了。”
“不是吧亚力,”贝尔摩德笑了,“这就是你的安排?”
“怎么?你很想加入进来?”伊裕安反问,“我怎么记得某个人自从那一位下令暂时放弃手上的一切行动,来协助我拿走宝藏后,就一直心烦意乱呢?”
“贝尔摩德,那个人……应该不是你吧?”
被点破心事的贝尔摩德冷下脸说,“亚力,适可而止!”
“该适可而止的是你!”伊裕安的语气也渐渐不好起来,“如果你对我有什么不满,你大可以说出来,贝尔摩德。”
说到这里,伊裕安停顿了一下,而后笑了笑,“我不介意。”
随着伊裕安的话音落下,现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基安蒂搓着手,兴奋的看了看伊裕安,又看了看贝尔摩德。
看戏的心态简直不要太明显。
其余人也都抱有高低多少的兴趣,组织的两大核心成员对打?
别看是一男一女,真要打起来……
琴酒,康帝,督威,凉月:亚力(老大)赢定了。
波本,司陶特:最好两个都死了。
基安蒂:芜湖~刺激!
科恩,伏特加:……?
这场沉默将近有分把钟之久,贝尔摩德和伊裕安之间的剑拔弩张,几乎要溢满出来。
这时,她笑了,“呵。”
“看来不是我对你有意见,是你对我有意见啊……亚力。”
“我当然对你有意见,”伊裕安直接大方的承认,贝尔摩德袒护柯南的那件事他可是一清二楚,“能说说你最近都在做什么吗?贝尔摩德?”
“做什么?我做什么你不知道吗?”气势丝毫不弱的贝尔摩德怼了回去,“而且……随意探听女人的秘密,这可是不太礼貌的行为哦~亚力。”
伊裕安眼神更冷,正要说话,琴酒插了进来,“好了。”
“都消停点。”警告的看了伊裕安一眼,琴酒转头对贝尔摩德几人挥了挥手,“既然今晚没事,都散了。”
“下一步工作……等亚力安排。”
琴酒发话,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等人走的差不多了,琴酒才抬头对上伊裕安那不满的眼神,“贝尔摩德的事……有眉目了?”
“没有。”
“……不要太意气用事,亚力。”
“我没在意气用事!”伊裕安忍不住了,“她本来就有问题!”
“是卧底?”
伊裕安愣了一下,看过中华街的那段剧情,他也不确认贝尔摩德算不算叛出黑方,加入红方了。
也就是这一愣,让琴酒更加不耐烦伊裕安今晚的举动,“没有证据之前,亚力,不要乱来。”
被再三警告的伊裕安沉默了一会儿说,“皮斯克事件,我看到贝尔摩德把紫色手帕交给了柯南。”
琴酒咬烟的动作停了停。
皮斯克事件……那件事对他的三观冲击力挺大。
不过琴酒也不是什么容易崩溃的人,三观碎了,再建就是。
回过神的琴酒依旧是那个莫得感情的冷漠杀手,因此,皮斯克被留的疑点他也在想。
现在伊裕安这么说,他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是以,琴酒语气生硬,“你看见了?”
“你当时可不在会场,亚力。”
“不要为了搞贝尔摩德而捏造事实,组织抓卧底,要讲证据。”
伊裕安抿嘴。
心底越来越反感贝尔摩德了。
不爽的瞪了琴酒一眼,他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了,但是……”越想越气的伊裕安开始把矛头对着琴酒,“你刚才为什么只警告我!”
“明明贝尔摩德也是挑事儿的人,我不信你看不出她今晚的神态不对!”
琴酒没有说话,把烟熄了之后,淡漠的转身,“走了,伏特加。”
伊裕安:……
我真傻,真的!
我单知道琴酒信我,但没想到这点信任竟然这么脆弱……
人都走完了,现在还在别墅周围的代号成员只剩下伊裕安和凉月。
看着陷入莫名悲愤当中的伊裕安,凉月犹豫了两秒,“嗯……老大。”
伊裕安凶巴巴的抬头,凉月害怕的缩了缩脖子。
虽然知道现在去找伊裕安讲话,多半会被迁怒,但是为了能回去,他拼了!
“……我们好像被留在这里了。”尽量说委婉一些的凉月挥手指了指身后空无一物的空地,满心希望伊裕安能明白他的意思。
正处在‘悲愤’当中的伊裕安还当真大脑宕机了一下,而后看着那空荡荡的路面发出一声怒吼:
“琴酒!你给我回来!”
玛德,最后一辆车被开走了!
琴酒那天杀的竟然不叫他?!?
当事人琴酒:???
就很无辜,我当时明明叫了伏特加开车,亚力和布尔盖好像聋了一样不上车,现在……怪我咯?
——
还是康帝的车,坐在车上的贝尔摩德翘着二郎腿看着窗外。
副驾驶的康帝仍旧在兴奋,但这一次她却没精力去和他斗嘴了。
因为……
比起康帝这点烦心的聒噪,刚才亚力的表现更让她沉思。
她总有一种……亚力,好像发现了什么的错觉?
“还在想刚才的事?”一直在开车的督威开口了。
贝尔摩德回神,但没说话。
督威也不指望能得到回应,他本来和组织的牵扯就不深。能来酒厂,是家里老一辈和那一位的交易。
因为有君家的存在,从某种意义来说……组织在华国那边的‘发展’,也并不落后于日本。
作为君家的二子,上面有一个疑心病极重的大哥,不想陷入家产纷争的他,才会同意来酒厂混。
而他来酒厂,光身份性质就于其他代号成员不一样。
说好听点,他是来‘监视’酒厂的一举一动,防止组织毁约。
说不好听了,他就是‘质子’。
是他大哥以放任宠溺为理由,和君家老一辈商量下来,送去酒厂的人质。
因此,在组织里,他和其他人的性质本就不同。
那一位能在黄昏别墅的这件事上,通知他,只能证明他的这个代号含金量还在,并不能说明他真的打入了组织那些疯子的圈内。
这个代号,只是他能在组织安全待下去的‘保护伞’而已。
所以,和贝尔摩德说话,他一开始就没指望这个身份特殊的女人能回应。
是以说完上一句,他立马接了下一句,“这种事不能多想,越想越不对劲。”
贝尔摩德挑眉,对于这个督威酒……她也是第一次见到真人。
以往只是听说他好像很仇视日本人,现在看来……好像脾气还不错?
“虽然说不能多想,但……如果你做贼心虚的话,想想也是好的,起码能找到说服自己的证据。”
“自欺欺人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运气好,刚才的对话对你来说也是一种预警也说不定?”
贝尔摩德:……
呵!
老娘瞎了眼?
这人和亚力一样讨厌!
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贝尔摩德难看的脸色,督威抿嘴,而后轻描淡写的说,“组织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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