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吧。”
“我喜欢她做甚。”盛明淮一样的嘴硬,脸上还是笑脸盈盈。
他住在这偏僻的地方,外界事一点不落,公司,盛家都还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走着,关于盛宴跟唐泓亦那点事,他怎会不知。
这可是他的家。
“看得出宴儿很喜欢她。”盛明淮说。
老陈比盛明淮小上几岁,他的父亲一直是盛家的管家,他便打小在盛家长大,跟盛明淮是从小情意,如今接了他父亲的班,对盛明淮知根知底。
便说:“当年你追小珍,可比少爷还不要脸。”
“屁话。”
盛明淮说完,自个儿都笑了,那当然得不要脸,追得爱人归家,脸算什么。
屋外头,唐泓亦跟郭尔启报备了几句,转而就看到盛宴出来。
“那么快,爷爷睡下了?”
“不让我碰。”盛宴坐在沙发上,跟她相邻,贴的不近,却要她心头紧张。
盛明淮可能也喜欢薄荷味的东西,浴室里的沐浴露就是清新的薄荷味,洗在身上没有吃在嘴里那么刺嗓子,清爽感很强,加上身上穿的是盛宴的衣服,难免有一些薄荷味盈盈环绕。
“我和郭尔启说了,明天早上十点得去剧组。”
盛宴瞥了眼时间,明天早上十点,有点早。
“困了吗?”
“不太困。”唐泓亦说。
盛宴站起身,“跟我走。”
“去哪?”她跟在盛宴后头,走出屋子,去向了房子后面的庭院,庭院内还有一个仓库。
盛宴举着伞,两个人并肩将那个仓库打开。
里头堆满了形形色色的杂物,还有干瘪的足球,棒球棍,就连破旧的球鞋还留着,放置在鞋盒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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