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子,当个四小花旦,颜值女神之类的。”
她是真的在吐槽,江寒却听进去了,“来呗,我那爱拉郎的夺笋经纪人,不是给你留过名片。”
“好像是有这回事。”在她上一次回槐城时候,“你那经纪人,叫什么我都忘了,你这一说我还想起来,他给的那张名片,我晚上洗衣服忘记掏出来,全给洗烂了,把我衣服沾了一身纸。”
江寒愣了几秒,眼底浮上笑意,“靠,你可真行,烫金硬纸板,你家洗衣机铁做的?”
“鬼知道,他可能给了我一张盗版的。”
鬼确实知道,就像江寒知道,那张名片不可能洗烂,这一切不过是唐泓亦想给他一个心安。
就是想表达自己没想进圈的意图。
没有利益当然可以当朋友,扯上利益,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就如江寒所说,唐泓亦就是太有良心了,迟早有一天得吃亏。
*
住在盛宴家的第二天,唐泓亦就顶着一双熊猫眼下楼,脑子还在开机,眼睛先被盛宴闪到。
大早上,他穿着休闲白色t恤,灰色宽松长裤,活像个邻家小哥哥,半点没有三十几岁的年龄差。
头发软松的搭在脑袋上,桃花眼流连千转,百般风情,放置在一群大学生里都是出类拔萃。
不是越长越幼龄,而是越长越有岁月的韵味,反倒沉淀了一身的俗气,变成不食人间烟火的初高中生。
学生时期最是猖狂无度,幻想着光里什么都有,所以不惧疾苦,不畏风霜。他们就是一束光,盛宴就是那束光。
“吃早饭。”
刚睡醒的嗓音没有调试,头一次听到盛宴深沉的音量,唐泓亦还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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