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意不去。”
“夫人这话严重了,玉清力小德薄,追附骥尾,于愿足矣。”玉清大师甜甜一笑,遂将来意说出,“猿长老等人一到,异派中人不久联袂而至,各处都缺人手镇守。雪山派虽是凌前辈创立,依弟子看来,实为多宝道人执掌。正道各门各派,掌教大多行将飞升,都把弟子门人引进峨眉,与本家无异。只有雪山派新建不久,正是朝气蓬勃的时候,以多宝道人的性情,除却自家,旁的都不太在乎,对开府以前峨眉境遇,想来也知之甚少。夫人若将多宝道人视作等闲,不去设法让他出力,可谓是平白无故失去了一个顶好的帮手。”
妙一夫人笑道:“我让耍耍子巡视峨眉,他心中或觉受到轻视,只让门人在外劳碌。前边兵解百禽道人,后头就去杀恒山诸位道友带来灵兽,我都未曾问责过他,便是教他晓得,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玉清大师以为用意被人看穿,妙一夫人故意这般说,婉言劝她们收手。思绪纷飞,想起来当初也是先找峨眉掌教说项,再寻吕松。可不知为何这次心血来潮,总觉得祸从口出,话到了嘴边说不出来。
青囊仙子见状,接过话头道:“妖贼若从前山进入,离太元洞近,自不必说。若妖贼走伫云亭进,一路上经过地方,除开仙籁顶外,并无前辈剑仙镇守,夫人何不让耍耍子去坐镇丹台呢?”
妙一夫人皱了皱眉头,有话不好开口,说的是妖贼,实际上特指血神子。吕松不知血神子底细,届时轻敌大意被其所伤,岂非她的过错?
刚好仙都二女进太元洞,后头石生拉着金蝉当跟屁虫,听了华瑶崧话语,金蝉囔囔道:“你这老道婆又在打什么坏主意?我师叔去丹台了,石生弟弟还敢到处乱跑嘛。”
石生小脸一红,再看仙都二女吃吃发笑,才反应过来二女故意引他进太元洞,跟着金蝉叫道:“蝉哥哥说得对,你不是好人!”
华瑶崧老脸微红,勉强还在笑着,眼里却已没了笑意,自恃身份也不搭理小辈。
旁边妙一夫人却不能视而不见,道:“金蝉、石生,不许无礼!耍耍子教你们在太元洞外巡视,谨防妖贼混入,你们却整天跟在女孩子后面乱跑,像什么话。”
“凭啥谢璎、谢琳她们就能到处乱逛。”金蝉低声嘟囔一句,拉了石生便跑。
还有仙都二女,看情况不对,也跟着悄悄离开。
妙一夫人赶忙向华瑶崧赔罪。
华瑶崧笑道:“广场伫云亭那里由耍耍子新收门人巡视,其中不乏旁门左道出身,改邪归正者。太元洞这边,亦有金蝉、石生、仙都二女谢璎、谢琳率直可爱,四处顽耍。夫人若使耍耍子坐镇中间丹台,他们就都老实了,再厉害的妖贼,也要先进一次太元洞,夫人担忧其实并不存在。”
妙一夫人这才被她说动,随用飞剑传书,请耍耍子坐镇两仪丹台。
心中存有一星半点不光明,便勾起私心杂念,将简单的事情变得复杂,吕松收到柬贴以后,以为拿他诱敌,误会了妙一夫人用心,换言之,何尝又不是误打误撞跳出青囊仙子为他设下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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