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颈,把脸埋到他的颈窝:“沈晏清,你身上好香呀。”
“有吗?”他轻笑一声。
他是有用香水的习惯,但都是礼节驱使,大多数香水只会用在手帕方巾上。
“嗯,我好喜欢你啊。”
明知道她也许说的是喜欢他身上的香水味道,可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沈晏清还是忍不住停了下来。
察觉到他停下来,南歌疑惑地抬起头。他站在摇晃的树影下,恰好也转头去看她。
隔着镜片,她仔细去看他的眼睛。
几秒后,她忍不住抬起手,在半空时又突然停了下来。
“嗯?”沈晏清瞳孔漆黑,像是有一股魔力似的,吸引着她靠近。
“沈晏清。”
她望着他的眼睛,低声唤他。
“我在。”
“你现在能不戴眼镜吗?”
他没拒绝,说:“你可以帮我摘掉。”
她顺着他的话照做,将他的眼镜拿掉。
没了镜片的遮挡,她终于看到了自己想看的东西。
见她忽然笑了,沈晏清眉心轻蹙,有些不解,“笑什么?”
南歌抬手碰了碰他的睫毛,“哈!我就说你眼里有星星的吧!”
“终于让我看到了!”
——
接近十二点,沈晏清才把南歌送回酒店。
担心隔壁程夏她们几个已经睡下了,沈晏清在隔壁又开了一间,把南歌安顿好。
南歌已经睡着了,大概是玩累了,沾到床后也没醒,老老实实地抱着枕头继续睡。
沈晏清把她的外套和鞋子放好,关上大灯,才走到一侧坐下休息。
该说不说,喝醉了的南歌真的是太有精力了。
他背着她在酒店附近走了好几个来回,因为怕她中途睡下所以根本不敢走太远。
本以为没一会儿她就能睡着,谁知道这路上她一直在和他说话,偶尔也会摸一摸他的耳朵。
有两次她凑近和他说话,唇已经贴在他耳边。
想到那触感,沈晏清轻咳了一声,不自在的松了松领带,又摸了摸被她亲过的耳朵。
借着台灯的光亮,他看清了指腹上的红色。
第一秒他还以为自己没戴眼镜眼花了,起身去卫生间照了下镜子他才发现自己耳边和颈侧被蹭到了不少红色的……嘶,这是什么?
沈晏清捻了捻指腹上的东西,那抹红色很快晕开。
很快,他想到了傍晚自己去接南歌,她回到宿舍再下来时,好像唇上是有点变化。
口红。
是南歌亲上来之后留下的口红……
沈晏清这个时候才明白,为什么刚才在前台的时候,那两个工作人员一直盯着他的耳朵看。
他还以为她们在打量他背上已经睡着的“企鹅宝宝”,因此还有些不舒服。
结果……他侧过头,往下拉了拉衬衣领口。是在看这个吗?
嘶。
想到这儿,老男人闭上眼睛,又无奈的睁开。有些哭笑不得打开水龙头,拿着毛巾擦拭着耳朵和颈上的痕迹。
——
这一晚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
淮城另一边,南哲在楼下的车上呆了多久,祁言就在楼上看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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