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知道她和南哲其实都只是无意的一句调侃。
当天南哲接到南歌电话,听完她这么说之后,只觉得她莫名其妙。
他不答应,觉得她无厘头。可南歌却义正言辞地和他讲道理,并表示如果下次听到他这么称呼沈晏清的话,一定会揍他
。
「你有病吧?」南哲气得直接问候了一下她的祖宗十八代。
他觉得南歌还没结婚呢,胳膊肘就开始往外拐,一点儿都不把他这个哥哥当回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南哲亲切问候过的原因,当天夜里,南歌就发烧了。
好在沈晏清喜欢抱着她睡,发现她身上有些烫立刻重视起来。
他连夜把隔壁的袁特助叫醒。
借了酒店的体温枪,南歌是高烧,都快烧到四十度了。
沈晏清打消了给她喂药的念头,直接给她穿好衣服,打算带她去医院。
可一出门才发现外面下雪了,地上厚厚的一层积雪都快到人的小腿了。
这里只是个靠近景区的小镇,半夜三点,街上人影都没有,更没车辆经过,放眼望去,路上的积雪干干净净,没被染指过。
这么厚的雪,开车也不安全。
袁特助看了看,说道:「沈总要不你带着南歌小姐回楼上吧,我去附近找个诊所,把医生带过来。」
可一打听,诊所距离酒店三公里多,而且是个老中医开得诊所,对方年纪大了,这么晚大概是不可能上门的。
相对来说,镇医院就要近一些。
沈晏清没犹豫,背起南歌淌着积雪就走。
袁特助愣了下,借了酒店的伞连忙追上去。
这一晚,袁特助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鹅毛大雪」,这个词在东北一带并不夸张。
风雪迎面砸在脸上,吹得人根本睁不开眼睛,眼睫毛上沾满雪花,擦干后转眼的瞬间就能再次被冻住。
将近两公里的路,因为积雪的缘故,走起来要比平时艰难许多。
好几次沈晏清脚下不稳,幸好袁特助眼疾手快,在旁边把人扶住。
这一路,就这么互相搀扶着,才到的医院。
这里的镇医院地方不大,夜里只有一个医生在值班。
医生见了他们也很惊讶,特别是在看到沈晏清裤腿都湿透的时候。
袁特助稍微幸运一点,因为他在后面打伞,走的都是沈晏清走过的路,所以没有这么狼狈。
「身边没有退烧药吗?其实不用这么晚过来的,要是路上出点事怎么办啊。来的时候路灯是不是都没有亮?多不安全啊。」医生一边给南歌扎针,一边说教着。
「她感冒断断续续快两周了,我一直没照顾好她。今晚又突然高烧,我怕是有其他问题。还是来医院安心一点,麻烦您了。」
男人嗓音沙哑,脸上沾染的雪花被暖气融化成水,顺着下巴滴落。
【作者的话:沈总不止一次说过自己不算好人。起初刚回国的时候,他在国内这个圈子里沉浮,总觉得大家都很虚伪,谁都没有真心,他那时候还比较年轻,加上刚回国,所以比较排斥类似的场合接触。所以他认为如果两年前那会儿见到南歌的话,自己的性子和处事风格应该不会那么吸引她。所以说,任何时间的遇见都是最好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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