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空飞一趟申城旅游呢。”
“申城?”
一道女声突然出现,在场的几人吓得赶紧噤声,循着声源望过去。
“诶呦这这这这位就是嫂子吧!”李总和那两位高层忙站起来。
也不是第一次被这么称呼了,虽然还是有点害羞,但南歌还是大大方方的应了声,“你们好,我叫南歌,是沈晏清的女朋友。”
沈晏清把人牵过来,纠正道:“是未婚妻。”
“啊。”南歌眨眨眼,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是未婚妻。”
李总夸起人来,小词儿一套接着一套。
南歌笑得合不拢嘴,沈晏清见他们聊得火热,默默呼出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沈晏清的袖子突然被人拽了拽。
他低头,看向桌子下面的手。
南歌依旧目视前方,脸上挂着得体的笑,一道细微的气音从她唇间溢出来,“你什么时候去的申城?还有什么时候发烧的?我怎么不知道。”
两人从东北回来也就才分开几天而已。
每天都有联络,她怎么就不知道沈晏清发过烧,还去了一趟外地呢。
“你和你朋友去旅游那会儿的事了。”沈晏清知道瞒不住,如实说道:“那天送你过去回来的时候就有点发烧,不过没有那么严重,就是吹了点风。”
“那申城呢?是去见哪个小姐姐啦?”
要是去出差的,那个李总就不会提了。
所以沈晏清肯定不是去干正经事的。
沈晏清一时无言,隔了会儿才道:“汪阿姨和我说你从山上寺庙回来后就一直不舒服,建议我再去寺庙里烧香拜一拜,怕你下山的时候碰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南歌不迷信也不了解玄学这些,所以听到这个有些惊讶,“还有这样的呀?”
“那你去了?”看书喇
“嗯,去了。”
“那这和申城有什么关系。”
“听说那边有个大师很厉害。”
“……”
“那感冒不是也没好嘛。”南歌瞪着他,唇张开又合上,又气又心疼。
说起这个的时候,男人眉眼间还有丝得意,“想想还是有用的,你高烧那晚,第二天一早就退烧了。”
当然这只是玩笑话。南歌能好起来,还是要归功于医生。
“就为了这个,你还发着烧就跑这么远。”
“还有其他的。”沈晏清抓住她作祟的手,拇指轻轻蹭着她的手背。
“什么呀?”南歌好奇的凑过去。
男人偏过头,躲开她的目光,“现在不告诉你。”
南歌:“……”
——
回去的路上,袁特助坐在副驾,看到总裁办的消息后,回过头想找沈晏清商量。话还没到嘴边,他就被男人手里的东西吸引住了。
后座上,南歌靠在一侧怀里抱着自己的企鹅玩偶睡得正香,而她旁边,借助微弱的光亮,沈晏清低着头,表情严肃的缠绕着指尖的几根红绳。
这是他特地从申城请回来的红绳,经过他这一周的学习,手链已经有了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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