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他。换做往常,她早就抡起拳头锤他了。
这还只是个开始,未来两天南歌表现的都很反常。
又是帮他按肩又是给他端茶倒水,甚至还不顶嘴。
南哲猜到其中有猫腻,但始终想不到缘由。
直到春节结束南歌开学,他都不知道南歌到底受了什么刺激。
——
回到首都后,南歌忙学业的同时,抽空把飞云和华盛的合作落实。
这个项目,她挣到的钱远远超出了当初南哲给她的任务金额。
只不过她当时入股花掉了所有积蓄,加上这个项目算是她捡到的便宜。所以她没有主动和南哲提起,也不打算把这次算到和南哲的约定上。
反正当时说的期限是她毕业后一年内,她对自己还是有信心的。
开学后一直到清明节前,南歌一直在首都。清明假期,因为沈家要祭祖,虽然沈晏清和沈爸都说她不用特地赶回去,但她还是买了机票。
祠堂里,南歌因为这两日都没睡好,跪在蒲团上频频打哈欠。
沈晏清发现后,有些心疼,与她耳语道:“我先送你回去休息?”
他一开口,南歌立刻就精神了,头摇得像是拨浪鼓,“不用不用,我不困。”
但凡她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没有泪花,沈晏清也许还会相信一下。
瞧她睡眼惺忪,沈晏清干脆先站了起来。
阴影笼罩下来,南歌一愣,吓得仰起头,“你干嘛呀,快跪下来!”
前面的其他长辈还跪着呢,他怎么就起来了!
听到动静,沈爸回头看向他们,眼里带着询问。
沈晏清声音放轻,回答:“爸,我突然有些不舒服,先让南歌和我回去休息。晚些我们再单独过来。”
“去吧。外面下雨了,记得撑伞。”
话都说到这儿了,虽知道沈晏清在说谎,但南歌也没办法拆穿。她抓着沈晏清的手,在他的搀扶下起身。
“那,爸妈,叔叔婶婶,我们就先回去了。”
她一一打过招呼。
长辈们笑着冲她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有沈晏清在,南歌顺利离开祠堂。
门口的管家举着伞上前。
“给我就好。”沈晏清把伞接过来,撑在两人头顶。
管家笑着点头示意,目送他们二人离开。
春雨下的不大,淅淅沥沥的小雨而已,南歌挽住沈晏清的手臂,懒懒的靠在他身上,随着他的步伐向外走。
从祠堂回前宅的这段路恰好最近在翻修,有一小段石板被掀了起来,被雨一浇,满地的泥巴。
南歌先前看到这环境倒是无所谓。
但她今天脚上的鞋子她实在是太喜欢了……
看到此景后,她远远就停住。
求助般的小眼神一直往沈晏清身上瞥。
她哥说的没错,她这两年被沈晏清养得越来越娇气了。
幸好她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人在首都,要是两人每天待在一起,她现在估计生活都不能自理了。
只不过,沈晏清这次没注意到她的眼底的讯号,“来,我抱你过去。”他微微俯下身,用空着的手环住她。
没等南歌反应过来,他稍稍一用力,单手把她托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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