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脸色黑的比战常胜更甚,真不愧是一对父子。
父子二人剑拔弩张,各不相让,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朱雅琴心里瞬间舒坦了,对这个亲爹都敢落面子,她这个后母算啥子。
于秋实抿了下唇,立即说道,“新郎、新娘,向新郎的父母鞠躬。”眼神哀求地看着战常胜,‘兄弟耶!老哥拜托你了,在僵持下去,这婚礼没法进行了。’
战常胜面无表情,冰冷的眸子不掺杂任何情绪,冷到极致,拉着丁海杏飞快地向战爸鞠了躬。
于秋实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俺了个亲娘,这小子的婚礼真是比打仗还难!
于秋实特地食指刮了一下额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给战常胜看。
结果瞎子点灯白费蜡,战常胜理都没理他。
于秋实赶紧地又道,“新郎新娘,向新娘父母鞠躬。”
战常胜收敛起浑身所散发的冰冷,落在丁丰收夫妻俩身上的目光透着柔和与亲切,恭敬的鞠躬。
丁爸、丁妈也着实捏了一把冷汗,看着婚礼顺利进行下去,真是谢天谢地。
气的坐在一旁的战爸吹胡子瞪眼睛的。
战常胜看着他鼻子都气歪了,心情格外的好,由内而外散发着暖意。
郝长锁自从被丁爸那犀利地眼神给盯上了,就提心吊胆的,脑子一片空白,所以于秋实唱礼:向新娘父母鞠躬的时候,根本没听见。
所以这鞠躬就出现岔子了,另外三人都弯下了腰,礼台上就只有郝长锁孤零零的站着,那么显眼,甚是尴尬。
冯寒秋不动声色地看向童爸,这就是你选的好女婿,烂泥扶不上墙,就是扶不上墙。
童爸心里也是刚才拿机灵劲儿去哪儿了,看着他的眼神冷了下来。
童雪飞快地扯了郝长锁的衣角,他一个激灵,赶紧鞠躬。
于秋实嘿嘿一笑调侃道,“郝伯仁同志,大姑娘上轿头一遭,看把人给紧张的。”
“哈哈……”
童雪头稍微向他歪歪道,“你怎么了?”
“没事?我太紧张了。”郝长锁顺着于秋实的调侃说道。
战常胜他们起身,站直了身子,丁爸目光慈爱地看着他们,朝两人使使眼色,咧嘴一笑,‘看老爸干的不错吧!吓死他个狗日的。’
战常胜偷偷地朝丁爸竖起大拇指,‘干的好!’
丁爸和战常胜眉来眼去的,自然逃不过丁海杏和丁妈的眼睛,母女俩四目相对,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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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战家父子一言不合‘闹’起来,于秋实决定加快步伐,急速地说道,“新郎、新娘,向革命战友鞠躬。”
两对新人向各位前来观礼的首长与战友们鞠躬。
于秋实紧接着又道,“夫妻互相鞠躬。”
丁海杏和战常胜两人面对面的站着,郝长锁紧攥着拳头,指甲划破手心,在心里警告自己,不能再出错了。豁出去,爱咋地咋地吧!大不了鱼死网破。
收敛心神,完成剩下的仪式,和童雪面对面的站好了。
在于秋实洪亮的嗓门中,“一鞠躬、二鞠躬……”
‘夫妻对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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