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疗养为妙。”
姬昌闻言,不禁问:“太师可有把握,攻入这崇城,拿下虎牢关?”
姜子牙回道:“由于边境一向安定,崇城内并未派驻多少守军,拿下它,简直易如反掌也。”
“既如此,我又何须返回西岐。待攻入城中后,自然就能好好调养也。”
姬发见父亲这么说,于是便催促姜子牙:
“尚父,你既说崇城易攻,何不趁这夜色,起兵攻之,也好让父王早些进城养病。”
姜子牙回道:“禀世子,取崇城虽易,但若贸然进攻,也必定会遭到顽强抵抗。如此一来,我军伤亡定然不轻。”
“那依尚父所言,何时攻城为好?”
姜子牙也不确定,只能答道:
“以目前形势来看,此时攻城尚早。一方面,我军兵士远征,未能好好休整。另外,战机不佳,需要待时而动。”
姬发闻言,只能又劝父亲:
“父王,既然攻城之期未定,只恐拖下去,对您病情不利也,不如还是早些返回西岐吧。”
姬昌摇头道:“我还是再等几日看看吧,相信姜太师,定能找到破敌之策。”
姜子牙闻言,不由倍感压力:
“伯侯放心,战场情势,往往瞬息万变。或许明天,就会迎来战机,也未可知。”
次日清晨,姜子牙又率兵前去对阵。鉴于昨日南宫适力克三敌,身心疲惫,于是今日便派出方弼,为先锋官。
崇侯虎见方弼前来叫阵,不禁破口大骂:
“方弼,你这无耻叛徒!亏当初大王还封你兄弟两人,作为镇殿将军。如今怎么却背叛朝廷,助那姬昌悖逆?”
方弼回道:“殷辛残害姜后,又命人追杀世子,如此无道昏君,人人得而诛之!”
“休要胡言!明明是姜后受他父亲姜桓楚指使,暗中行刺大王。如此悖逆之人,简直死有余辜!”
方弼笑道:“殷辛昏庸就罢了,没想到他的属下,竟也蠢驴一般。你也不想想,东伯侯已经年逾古稀,又何来反叛之心?”
崇侯虎闻言,不禁大怒:
“叛贼,休逞口舌之快!我若是蠢驴,你便是呆瓜!你说年逾古稀无叛心,可那姬昌,早已半截身子入土,还不是一样起兵谋反了?”
方弼也不忌讳,直言道:
“东伯侯与殷辛素无纠葛,如何有叛心?但西伯侯之子伯邑考,却被那昏君做成了肉羹,此番不共戴天之仇,怎能不讨伐?”
“叛家之犬,你且等着,莫要猖狂!”
崇侯虎见他说得有理有据,一时无言以对。只能转身对部下道:
“众位将军,你们谁愿去斩下叛贼首级,扬我军威?”
众部将见他是昔日的殿前将军,早已知其威名,纷纷低头不语。
崇侯虎不禁大怒:“放肆,方弼不过一莽夫而已,你们竟怕成这样。难道是要我亲自出战吗?”
“兄长,且让我去会他一会。”崇黑虎出列,恳请道。
“好!紧要时刻,还得看我崇家的。贤弟,此去千万小心些。”
“兄长放心,此贼只是善逞口舌之快,不足为惧也。”
崇黑虎言罢,便径下门楼,骑马出城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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