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王玺的自信心在与诺利乳牛的沟通会后长出了一大截。因为这次除了前期袁媛有短暂参与，最后陈一鸣给了一些修改意见，这是一个可以称作他独立完成的工作。如果诺利负责营销的负责人只是夸了他专业，他还不至于沾沾自喜：他已经很能辨别商业互捧了。
因为聊得尽兴，他们比约定一小时的会议时间，又多聊了一个小时。
如果只是空谈理论，他们也聊不了这么久。当他们把理论放到苏禾跟诺利的实践上后发现，一套b2b结合b2c的品牌策略对于业务扩张期的苏禾来说不仅合适，更让他们居然一起期待起了品效合一的成果。负责人甚至还提到了与苏禾做co- branding（联合品牌推广）的可能性。
交了报告，得了陈一鸣的称赞后，王玺想要找人庆祝。他下意识地拿起电话准备打给袁媛。拨出去前一秒，他放弃了：好不容易两个人的关系缓和了点，他不想冒险。不谈人生理想，职场规划，他们能算相处融洽。
突然，他想到了莫小奕。他忙自己的事忘了确认交接是否顺利，辛宁是不是没有“作妖”。
“交接完成了，”莫小奕确认，“辛宁没来找麻烦。刘勤特别找辛宁确认过了：后续都不需要我们参与了。他还盯着辛宁发了确认邮件。有抄送给你啊，你没看？”
“哦……好像是。不好意思哦，说好我们一起负责完成的……”王玺太过投入自己的工作，被莫小奕提醒，他才记起他是在那封邮件的抄送名单上。好像被抄送的还有几个人。他就默认只是一封礼貌告知的邮件，没仔细看内容，他就点了“已阅”。
莫小奕看王玺努力回忆的迟钝节奏，苦笑了一下：“做事总有priority。别想了，不需要你干啥，都解决了。”
莫小奕说着，轻轻挥了一下手，示意王玺去忙自己的事。王玺却莫名有些愧疚。倒不是因为忽略了跟莫小奕一起的工作责任，更多是源于莫小奕脸上的表情：那是一种无奈的落寞和伤感。
“我……你……”王玺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想给予帮助，却似乎无从下手。
“priority？”突然王玺意识到了什么，“是袁媛跟你说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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