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好开口的样子。
我继续追问他，他终于还是忍不住把知道的事情跟我说了。
“小雪原本是院长儿子的女朋友，两个人情投意合的，男孩死后，女孩就殉情了，至少别人都是这么说的。”
刘哥点着一根烟，抽了一口，谨慎地左右看看，小声告诉我：
“但我跟你说啊，有一次刘师傅跟我说过，事情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刘师傅跟你说过？！”
刘哥点点头，“我和刘师傅的关系还算不错，对这事儿有个一知半解的，而且是因为刘师傅当时喝多了，失口说出的。”
“那小雪到底为什么投湖？”
“生无可恋了吧，毕竟受了那么大委屈……”他叹口气，“她是被人欺负了，那坏蛋欺负小雪，据刘师傅说，就是为了刺激王副院长儿子，把他逼疯。”
“被人欺负？你的意思是刘小雪被……”
刘哥点点头，“这是刘师傅亲口跟我说的，虽然他没点明，但就是那个意思。”
我恍然大悟，大概推测出一些事情了。
杜皓杀死了王俊凯，他，或者是他的手下欺负了真正的刘小雪。
而他这么做的目的是刺激变成了活尸的王俊凯，让活尸的心中充满仇恨，这样就可以更好地报复王副院长。
而老刘头必然知道这一切，所以他痛恨杜皓。
两年前，刘小雪投湖后，老刘头想办法砍断了杜皓的手臂，然后放在枕头里，又对断臂进行了诅咒，使得杜皓更加仇恨老刘头，最终将他杀害。
这个杜皓，简直是丧心病狂！
我不由地握紧了拳头，到底对王副院长有多大仇恨，让他做出这种事情，伤害了这么多无辜的人。
刘哥看我愣着，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强子？你没别的事了啊，那我先走了。”刘哥说着，掐灭了烟头，上了车。
我很气愤，也没吭声。
刘哥走后，小雪走过来关心地问我，刚才刘哥跟我说什么了？为什么我脸色这么差。
我摇摇头，“没什么，回去吧。”
整个上午，太平间没什么事，我们三个也好好休息了一下。
下午，送来了两具尸体，全部都是被砍头死的。
而且是昨晚负责太平间安全的那两位保安。
王副院长再次来到太平间，他更加害怕了，坚信杜皓是冲着他来的，又加派了四名保安过来。
老郑也带着两名警察来做了调查，无功而返。
虽然知道是杜皓控制老刘头杀害了两位保安，但可惜我没有证据。
晚上，我们三个一起检查了太平间的所有冰柜，还有角角落落，确保没有问题后，准备回值班室休息。
小雪和霖子先走出了太平间，我是最后一个。
关上灯的那一刻，借着楼道里的微光，太平间的正中间出现了一个黑影。
“霖子！小雪！快回来！”我连忙叫住他们两个。
“怎么了？”霖子问。
我打开了灯，黑影果然消失了，跟之前的情况一模一样！
“他又回来了！”
“谁？谁啊？”小雪紧张地问。
我再次关上灯，黑影已经出现在二号冰柜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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