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叹,你二人无需争执。”
刘繇伸手劝住二人,刘繇权衡起来。
魏滕为人性格直率,刚毅不阿,办事坚持原则,不以长官意志行事。
而顾徽有口才有急智,能出口成章,巧言善辩。
刘繇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选用顾徽。
“魏周林,这丹阳督市令一职,还是由顾子叹来担任吧!”
魏滕只好拱手退让。
此事敲定,一年一度的宛陵评议基本就告一段落了,刘繇让侍从宣布散会。
殿内官员们结伴走出大殿,唯有徐州别驾糜竺例外。
这边刘基和刘繇一少一老正准备退入后殿,就见糜竺快步上来,张口叫住二人:
“主公,少主!”
刘繇父子二人转身,刘繇笑道:“子仲,有何事啊?”
刘基冲糜竺拱手:“糜别驾。”
糜竺老脸微红,有些难为情地说:“主公,少主,有一事不知你们可还记得?”
刘繇和刘基想了一会儿,突然,刘繇拍着脑袋说:
“哎呀,是有一事!”
说完,刘繇意味深长地看向刘基。
刘基一愣:哎呀,不会是那件事吧!
糜竺接下来说的话应证了刘基的猜想:
“主公,少主。在下此次来宛陵,家妹也与我同行。不知主公和少主何时方便,让家妹嫁得良君?”
刘基不由脸一红,尴尬地对刘繇和糜竺说: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事由家父做主!”
刘繇呵呵笑出声,一点也不觉得别扭,只说到:
“昏期就定在五日后吧,吾自会与女君商议筹备,子仲你那边也做好准备,只是切记不要违背祖宗礼法!”
糜竺恭敬地点头:“在下明白,还请主公放心!”
刘繇所言祖宗礼法,自然是指刘基和糜小妹成婚时的流程。
依汉律,纳妾有婚礼,但不拜堂。
妾室嫁入夫家不可走正门入,贵妾良妾可从侧门入,贱妾则只能从角门入。
以糜小妹的出身,自然可以从侧门入州牧府。
妾室入嫁不可穿红,只能穿粉。这一点即便是太子都不能例外,是最严格的一项。
入门后,妾室还必须向正室敬茶,以求征得正室的同意。
不过这一点在封建男权社会中,特别是大门大户里,正室一般都不会阻碍自己的丈夫纳妾。无他,乃三从四德之教也。
糜竺和刘繇沟通完毕后,就向刘繇和刘基道别,忙着回去张罗自己妹妹的婚事了。
刘繇笑眯眯地看向刘基,语出惊人道:
“吾儿,待你娶了糜竺之妹,为父再与你介绍一门婚事!”
此话一出,骇得刘基瞠目结舌。
刘繇继续说道:“会稽谢曌是为父旧识,曾在朝中任尚书郎,乃海内名士。前些日子他送来书信,想要与吾结秦晋之好。”
刘基听完,想都不想,直接回绝道:
“父亲,蔡伯喈尝言:卿大夫一妻二妾。我已有一妻一妾,如今又纳糜小妹,安能逾礼?铄弟十岁有一,可婚配已。且谢曌曾任尚书郎,女凭父贵,不可与人为妾,还望父亲三思!”
刘繇听刘基这一通长篇大论,不要哈哈笑道:
“别家子弟都好妖女,惟吾家元子心不在此!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让铄儿与谢家女成亲,谢家女出身名门,知书达理,你以后可别后悔!”
刘基心想:后悔个屁!这天下间又有几个女子能胜过大小乔?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