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梦苏山神,鹿门谢铜马”正是引述此事,“铜马”即“铜马帝”,乃是百姓对光武帝的爱称。
刘基借此开始怀想世祖光武帝刘秀,又进而感伤如今汉室倾颓,汉土不全。
诗的氛围转入忧伤之际,一句“余悲不可追,击节吟大风”,将郁郁之风一扫而空。
最后再用“大风歌一曲,再兴吾汉家”,直言告诉大家要击节奋进,言明己志。
此诗言事、写景、怀古、伤今、明志一应俱全,还用了顶真的手法,韵脚也能对上。
放在此情此景此时此世,正是难得的佳篇,难怪会迎来满堂喝彩!
刘基此诗一出,在场之人竟一时不敢出声,都怕献丑。
最后还是老爹刘繇即兴来了一首,厚着脸皮拉低水准,其余人才开始乐呵呵地跟着吟诗做赋。
这场秋后聚会直到深夜才结束,一众高官名士索性就在习家下榻。
好在习氏身为襄阳侯之后,家大业大,供客人下榻的厢房很多,但还是免不了有十余人没有房间住。
为了表示对臣属的体谅,刘基向刘繇请辞,带着自己的家眷和剩下十余位没有房间的官员一起返回襄阳。
夜里,一轮明月高挂,刘基的车架在千名甲士的护卫下朝襄阳城行驶。
秋后的夜晚很凉,刘基不愿在四周空空的车辇上吹风,索性钻进妻妾们乘坐的马车避寒。
“啊呀,夫君进来了!”麋氏抱着已经四岁的小“冬姬”小声惊呼。
刘基嘿嘿一笑,一屁股挤进马车里。
车内本就有大乔、麋氏,还有刘小彘和冬姬,外加两个伺候的婢女。
眼下刘基坐进来,车内顿时人满为患。
刘基毛手毛脚地抱过已经会讲话的冬姬,小女孩乖巧地坐在父亲怀里,让刘基喜欢得不行。
这时坐在对面的刘小彘不满意了,吵着要阿翁抱。
大乔把孩子一递,刘基哭笑不得地接过来。
“哎哟,你小子真够沉的啊!”
刘基的怪叫逗得车内众人抿嘴偷笑,刘小彘亦露出憨憨的傻笑,然后又吵着要刘基的玉佩把玩。
那玉佩正是良成之战后,刘繇赐给刘基的。
刘基将玉佩抓在手里,逗弄道:“小彘,你说说阿翁凭什么要把玉佩给你啊?”
刘小彘抬头看看刘基,又看看玉佩,直接伸手抓向刘基手中的玉佩。
刘基一把收起玉佩:“好小子,直接抢是吧!你阿翁我都没你这么横行霸道的!”
玉佩被刘基收回,急得刘小彘嗷嗷直叫。
但刘基可不惯孩子,态度严肃地说:“小彘,闭嘴。”
刘小彘被刘基这一吓,直接收声,可怜巴巴地盯着刘基。
大乔、麋氏都小心翼翼地看着这一幕,大气不敢出。
刘基不管女人们怎么想,现在是父子局,他对刘小彘说:“小彘,你已经六岁了,为父也该好好教教你了。你想要玉佩,阿翁可以给你,但是你不能白要,明白吗?”
刘小彘委屈得眼里都是泪光,但还是巴巴地点了下头。
刘基呵呵一笑,揉了揉小彘的脑袋:“好了,阿翁肩膀酸了,来给吾揉揉,你揉得好,吾就把玉佩给你!”
刘小彘啜泣两声,起身爬到刘基背后,用力地给刘基揉肩捶背,眼泪扑棱扑棱地往下掉。
“咯咯——!”
坐在对面的大乔突然笑出声,刘基亦皮不笑肉笑地冲她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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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股市重仓了,老妖婆可千万别犯傻,不然我第一个上前线枪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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