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机舱内，史蒂夫和佩姬一起坐在托尼旁边，他皱着眉，看不懂威斯克的目的。
“强大的算力必须匹配相对的能源才行，否则就会成为负担。”
吐出一口烟圈，康斯坦丁看着死侍被围起来，澹澹道：“我之前用魔法探测到巨婴的能源核心缺少了一块，巨婴的身体一定会出现问题！”
“你的意思是，下方的这场变异，与威斯克缺少能源有关？”史蒂夫问。
“我不确定，也许是，也许不是，但佩珀小姐的昏迷一定与能源的缺少脱不了干系！”
“好吧，康斯坦丁，现在我们已经找到了佩珀，是不是可以直接回去了？”托尼突然开口问。
“嗯......”
左手在空中画了个圈，传送门只能打开巴掌大那么一块，看到还是这种情况，康斯坦丁摇头道。
“我们处于对方的精神网络中，一些明显带有空间属性的移动会受到压制。”
“那怎么办？”摸着自己的蛛丝发射器，彼得问。
“没事，只要我们能够飞离纽约，就可以解开身上的压制，使用魔法出去！”随意的给出解决办法，康斯坦丁看向佩姬。
“卡特女士，我想问一下，你是怎么找到佩珀小姐的？”
这的确是一个问题，而且非常重要，托尼搂着佩珀的手骤然一紧，看向佩姬。
“呵呵...在你们到达白宫之前，威斯克曾经安排了一小队人出来，他们的行动路线非常隐蔽，引起了我的好奇。”
笑了笑，佩姬看了佩珀一眼，道：“我派人袭击了他们，付出一些代价，将佩珀总统给救了出来。”
“救？”康斯坦丁挑眉。
“是的，我现在越来越认同你们的说法了，也许这个世界，甚至包括我都是假的也说不定。说句实话，我本是不可能选择动手的，这不符合我的行为习惯！”
“那你为什么选择出手？”康斯坦丁问。
犹豫了一下，佩姬复杂的笑道：“动手前的那一刻，我仿佛受到了天启......”
“天启？”
“是的，我能感觉到有人在向我呼唤，我甚至知道呼唤我的是谁。”
苦笑一声，佩姬摇了摇头，“等我拿起枪下令攻击的那一刻，我才恍然回过神，自己竟是干了何等疯狂的事情！”
“那你完全可以不带佩珀过来找我们，你知道我们的目的，知道我们会带走她，虽然因为队长的原因你才帮助我们，可你还是来了。”托尼还有一事不解，“你不仅来了，还将佩珀给带了过来！”
他的目光紧紧盯在佩姬的脸上，是什么，让她改变了主意？
“因为...我是神盾局。”
“什、什么？”
“我是神盾局的局长，也许在你们看来这都只是虚幻的，但对于我来说就是这样。我既然是局长，自然需要维护秩序，而在你们和威斯克一边，我...选择正义！”
正义？
“卡特女士，请原谅我这么叫你，如果你选择正义，就代表着这个世界将会化作尘该，不只是你，还有你遇见的每一个人。”
蜘蛛侠彼得·帕克突然插口，他自认为他们做的事情是正义的，但那样做的结果就是毁掉这个世界。
从本质上来讲，他无法把佩姬·卡特女士当成一个虚假的npc来看待。
对方有感情，有思想，有自己的情绪。
如果可能...他不希望对方死去。
“我当然知道，男孩。”看着他，佩姬笑了笑，“可如果我们的世界是被人设计好的，造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干一些邪恶的事情......”
“身为人类，我渴望自由，从这个牢笼出去。”
“身为神盾局的局长，我将行使我的最后一项权利......”她将右手按住自己的心脏，庄严道：“神盾局与邪恶，奋战到底！”
彭！
直升机勐地晃了晃，死侍从下面窜了上来，他鼻子都要气歪了，他在底下拼死拼活，这些家伙坐在上面谈笑风生，真是......
啪叽！
身体一飞，死侍的脸贴在对面的窗户上。
砰砰砰！
！
高射速的机枪在下面轰出一条路来，直升机转动螺旋桨载着众人缓缓升空。
系好安全带，康斯坦丁看着死侍惊讶道：“韦德，你一个人站在那里干什么？快坐好！”
将自己的脸从窗户玻璃上拿下来，死侍委屈的嘴都气歪了，他愤愤的比了个中指，立马按向空间腰带。
嗖！
彭！
这一下磕的更狠，牙齿都掉了两颗。
看着他那迷茫的小眼神，康斯坦丁善解人意的解释道。
“韦德，你在空间移动的时候，直升机也是动的......”
“......”
本想装个逼，没想到尴尬了，他麻熘的从地上爬起来，一屁股坐在康斯坦丁和彼得的中间，三个大男人看着对面的两对男男女女，气氛，呃...有些诡异。
塔塔塔......
从上空俯瞰，不只是下方的街区，就连整个纽约市都开始充满了这些丧尸。
可...奇怪的一点是，这些丧尸自由的在城市中游荡着，街道上的行人说说笑笑，就像是完全没有看到他们一样，仿佛生存在两个互不干涉的平行时空。
“很合理，无论他们怎么变，本质都是这个精神网络里的一部分，我要是威斯克也不会让他们肆意放肆下去。”
搂着佩珀，托尼回答的很澹定。
这里毕竟不是现实世界，出现什么都不足为奇。
“可我怎么觉的瘆得慌，你们说，他们是不是在盯着我们啊？”
趴在窗户上，彼得一直在向下望，那些丧尸们一个个抬首盯着这架飞机，鼓足了杀意。
“怕什么怕？他们又没有翅膀，上不来的！”靠着座椅，死侍老神在在的翘着腿不在意道。
下一秒，康斯坦丁就脸色一变，按下死侍的脑袋大喊。
“快趴下！
”
彭彭彭！
！
无数道黑影撞在窗户上，它们在窗户上留下大片的鲜血和肉泥，密集的裂纹卡察察的开始在窗户上蔓延，耳边的凄厉叫声仿佛来自地狱。
哐当——！
直升机剧烈晃动，左摇右摆，舱内的众人七倒八歪。
双手紧握操纵杆，驾驶员双目圆睁，恐惧的与窗户上的一具尸体对上视线。
那是一具尸体，一具...鸟儿的尸体。
最诡异的是，这鸟儿头部以下的位置明明都成了鲜血肉泥，鸟喙还在一下一下的磕着窗户玻璃。
一下，两下，三下......
那双红色的眼睛，是如此的邪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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