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直接碾成了齑粉，瞬间消散。
虚空之中的结界，应声而碎。
许久之后。
汹涌咆哮的时空，才终于稳定下来。
天地恢复平静，却有一股血腥之气，挥之不去。
玄煌零和莫千寻两人，痴痴傻傻地愣在原地，仿佛石化了一般。
楚昆仑的身影，缓缓落下，一张脸却是有些苍白，嘴角还挂着一抹血迹。
他刚刚开启天命帝印，便直接动用了一道帝魂，甚至还凝聚出了圣帝真灵。
这对他的武体，造成了极大的压迫和冲击。
“人，人皇大人，你怎么样？”
看到楚昆仑的身影落下，玄煌零才如梦初醒一般，来到前者身边，声音颤动地问道。
“无妨。”
楚昆仑嘴角轻扬，淡淡一笑。
天命帝印让他受伤不轻，但这样的伤势对他而言，还远不致命。
他当即服下数枚丹药，全身的气息和苍白的脸色，便好转了不少。
“玄黄殿主，你刚才所说的帝魂和圣帝真灵，是什么意思？”
楚昆仑看着玄煌零，目光微凝，问道。
他虽然开启了天命帝印，并且动用了帝魂，凝聚出了圣帝真灵。
但他并不知道，这些力量是什么。
“这……”
玄煌零黛眉微蹙，一脸为难之色。
天命圣帝是圣殿的传说，更是圣殿的至高机密。
虽然楚昆仑，就是那传说中的天命圣帝。
但这个真相，应该告诉他吗？
“怎么？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楚昆仑见玄煌零这种反应，不由得眉头皱起，问道。
“人皇大人，实不相瞒，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应该是圣殿传说之中的天命圣帝。”
玄煌零想了一下，终于还是深吸一口气，说了出来。
“天命圣帝？”
楚昆仑看着玄煌零，不禁眉头皱得更紧，一脸诧异之色。
当即，玄煌零没有再隐瞒，将天命圣帝一事，全部说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
楚昆仑听完玄煌零所说，不禁笑了一声，道：“这么说来，我的地位，岂不是圣皇还高？”
“嗯！”
玄煌零美眸微微颤动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愿意承认，但还是重重点了点头。
圣皇是她的师尊，在她眼中，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但在圣殿的架构之中，地位最高之人，并非圣皇，而是圣帝。
只是因为，圣帝一直没有出现，所以圣皇才成为圣殿至尊，执掌圣殿。
若是按照圣殿创立之初的教义，真正的圣殿至尊，就应该是楚昆仑这位天命圣帝。
“那你觉得，我若是表明身份，圣皇会怎样？”
楚昆仑眸光微微一凝，突然一笑，问道。
“这……”
玄煌零脸色难看，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
她没想到，楚昆仑竟会这么直接地问出来。
这让她如何回答？
“权力这种东西，一旦握在手中，就不会轻易松手。即便是圣皇，怕是也不例外。”
楚昆仑见玄煌零这样的反应，嘴角轻扬，淡淡一笑。
“这……”
玄煌零俏脸有些僵硬，不知该怎么说了。
“玄黄殿主，以你对圣皇的了解，若是我表明身份，他会杀我吗？”
岂料，楚昆仑却是目光一凝，直直地盯着玄煌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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