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杳气道:“苏槐你脑子有尿是不是,你怎么不去追究是谁在琴下面放刀片,我跟他比个不输不赢,也给你们找回了面子不是吗?”
苏槐全然不听,道:“是不是突然发现遇到知音了?”
陆杳心想,单纯就琴上来讲,有点点那种感觉。
但她不能说,不然还得刺激这独占欲惊人的狗男人。
苏槐看着她的表情,又道:“产生惺惺相惜的感情了?”
陆杳:“……”
她道:“不得不说,相爷着实会自编自演。”
苏槐见她面上没一点吃痛的表情,她很能忍,就跟这不是她的手似的。
他又垂下眼皮看了看她沁出血珠的指尖,道:“既然这手你不想要了,我可以帮你废了。”
说罢他倏尔抬手抽掉她的黑簪,单手打开了黑簪尖端的一头,直接就往她手指上扎来。
他动作快,动她的簪子比陆杳自己还利索,陆杳眉头一跳,连忙抓住他的手。
陆杳磨着牙道:“谁说我不想要了!戳别人手你比谁都积极,你怎么不戳自己手!”
陆杳顺着他的手摸到了自己的黑簪,握住簪身捏得死死的,谨防他突然下手。
她没好气又道:“真是老子上辈子欠了你的!”
苏槐看着她又嫌又气的神色,忽然手上一松。陆杳立马抽回了自己的黑簪,紧紧藏在身后。
哪想下一刻,他拿着她的手指就一口含进了嘴里。
陆杳还有点懵,直到她指尖传来湿濡软热的触觉时,她才反应过来。
那种感觉莫名其妙地从指尖蔓延到心头,然后瞬间扩散到全身。
她下意识地蜷了蜷手指,可这厮拿捏得紧,他不仅吮她,他还咬她。
陆杳冷不防抽了口气,那股子湿濡软热的感觉里顿时又混杂着尖锐的疼痛。
意识到狗男人在吃她的血,陆杳低低骂道:“你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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