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望着低头沉吟的秦露。
秦露循声抬起了头,见到了徐辰一身睡袍站在门口的时候,眉头紧皱:“我怎么会这里,还有你是怎么回事?”
徐辰迈着步子,步步逼近秦露:“我原本是想找你拿文件的,但是发现你被那个叫韩齐的人给掐住了脖子。我救了你,但你昏迷了,我总不可能把你放在办公室里面吧,更何况宾馆有不安全,所以我只好把你带到我家来了。你放心,我没有对你做什么。”
秦露担心的不是这个,她又问:“那韩齐呢?”
徐辰见到秦露的模样,拧了拧眉:“你认识?我把他送进警察局了,现在还在里面待着呢。只不过,他说他的女儿被慕总所害,警方调查之后发现了慕总跟他们的特殊关系,原本警察是想找慕总问清楚的,但是却发现慕总已经去了国外。警方找不到知情人,就只能派人蹲守在机场,只要慕总一下飞机,就要带着慕总前往警察局调查清楚。”既然秦露认识那名男子的话,他就把情况如实的都说过了秦露听,说不定秦露还能帮上什么忙呢。
秦露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却被徐辰给拉住了手腕:“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警察局,总不能让先生的清白被韩齐那个王八蛋给毁了。”慕深虽然跟这件事情没有丝毫的关系,但若真的如那样发展的话,对慕深的影响不好。
她有必要去警察局把这件事情给澄清。
徐辰不放手,道:“你先好好休息会吧,明天去警局说也不迟,慕总明天才到美国,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就往国内赶。”虽然慕总的事情重要,但身体也很重要,况且都这么的晚了。
“可是……”
徐辰打断了秦露的话:“没有什么好可是的,这是客房,你放心的睡,我先出去。”
秦露抿了抿唇角,沉默。
第二天一大早,秦露就去往了警察局,就算不为自己报仇,也势必要让韩齐付出代价。秦露把知道的情况都给警察给说了,并补充道:“除开故意伤害罪不说,那韩齐的诽谤罪也是必定要承受的。”
慕氏风风雨雨那么多年,什么事情没有发生过,秦露做的危机公关还少吗?刚开始的时候秦露对那些人还有些怜悯,但久而久之,也就麻木了。若是他们没有起那个歹心的话,又怎么可能会落的这样一个下场?
所以,韩齐是自作自受。
处理完了这些,秦露又给慕深打电话,电话显示还是关机,若是慕深长达一月之久没有回来,那慕氏靠她一个人是撑不下去的。想着,她又找到了袁东的电话,准备拨出去的时候,她却犹豫了。
袁东请一个月的假势必是有要事要处理,她又怎么忍心打扰呢?
彼时,袁东在杭州已经游荡了半月,有关他要找的人,石沉大海。若是秦露打下那通电话,那么他会接起,只因他放弃了,订好了今天回C市的机票。
但秦露并没有打,袁东却接到了一条短信,是他熟记于心的号码:杭州的风景很好,沿途风景,都只是我一个人眼里面的风景。但已经成为了习惯,袁东,不要执着了,我已结婚。
袁东看的眼睛发疼,他回拨这个号码,但却已经显示是空号了。
他盯着那条短信许久许久,突然就笑了起来,原来,能在原地等候的爱情不多,没有谁能够愿意等候那么多年。
……
十点,慕深他们在美国纽约下的飞机,中转美国西雅图。
到达西雅图,已是下午五点。
出机场,再乘坐出租车到达Jon的住所的时候,已是六点,正直黄昏。他们行走在道路上,橘黄色的阳光把他们的身影拉的很长。
走到门口,Jon突然就说了这么一句话,他说:“熟悉的景色,但人却已经不在。苏强,你知道当年阿东在这座房子居住时候的心情吗?”
苏强沉默,不语。
苏暖有点恼,她的母亲已经死了,父亲已经够伤心,Jon却还要说这些话来刺激父亲的心神,不是故意是什么?她很想问问Jon到底是抱着一颗怎么样的心?
但准备说话的时候,她的手被慕深紧了紧,苏暖侧眸看向了慕深,很快便明白了慕深眼眸里面的意思。慕深让她别说。
不说话,只能挤压在心里面,疼的厉害。
慕深却用指腹轻轻的摩擦着苏暖的手背,苏暖读懂了,那是安慰。
Jon在这个短时间的沉默里面,勾唇笑了笑,打开门,走了进去。一瞩目的,就是那些花花草草,Jon又说:“这些都是阿东种的,我把阿东葬在这里,以后的时光里面有它们,有阿东陪着我。”
这是Jon的权利,苏强无权干涉,但苏强还是说了一句:“她种植这些花不过就是在打发时间而已,她其实并不爱这些花,你一向都很遵从她的意见,若真是这样,不好。”
Jon的脸色变了变,若不是了解透彻,又怎么会说的一字不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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