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一定会好好的过。我虽见过那么多的生死,但你只要不出现,我还是能抑制住我的感情的,但在看到你的那一刻,什么防线都奔溃了。江琳说的对,如今的我不配站在你的身边,你不要对我这么的好。”
上官沐的心,就好像被人插了一把刀,太疼了。
宁诚未曾不是?其实这件事情在他带她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听别人告知了,当时他听到的时候,虽是气愤,可气愤又有什么用?难道就要因为这个就此放开她的手吗?不,若放了,他这辈子已经没有几个五年去消耗了。
那时间,他不敢再失去了。婚礼上请的那些同学,他图的是她的开心,是给她的一场惊喜,但他却没有考虑好,把嚼舌根子的人带了过来。若他能够考虑好了再做,又怎么会有现在这种情况呢?
曾记得慕深曾经这样说过他,慕深说:“阿诚,你这样的性子该改了,你是三十岁的人不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做事这么不经过大脑以后会吃亏。”当时他笑了笑,他能有什么会吃亏的地方呢?
如今看来,慕深说的没错,这就是他做事不经过大脑的后果。
“你忍心看我再过一个五年?”宁诚说这话的时候,嗓子眼发堵,看向上官沐的时候,那双眸子猩红一片。
那五年里,他没有停下过找她,每次午夜梦回的时候,她在梦中对他笑,可是醒来的时候,却只有他一个人,那种荒凉也只有他一个人才能明白。那种痛苦,他已经不想再去承受了,再也不想了。
“沐儿。”他再次出声喊她的名字,声音低哑。
“宁诚,我这种女人不值得你爱,这场婚姻不作数。对不起,明天我会回国,以后我们不要再见了。”她忽然开口,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他心中一震。如今宁家因为她成为了一个笑话,她再也没有颜面待在这里了。
宁诚的目光暗了暗,他道:“为什么不作数?虽然没有那些繁琐的程序,可我们的婚姻在大家的眼下见证的,你怎么能说不作数呢?是因为江琳说的那些话,我不介意,刚才我和爸妈都说好了,他们说你已经进了我们宁家的门,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宁诚,不要哄骗我开心了,不管怎么样,我们之间都是不可能了。”
她淡淡的说,他看不清她的表情,然而他听得出来,她的语气里充满着绝决的冷漠,这一次,她在不留余地的推开他。
“不可能,那你告诉我什么才叫做可能?你五年前发生的那些,我知道,但我不问,那我问问你,你是爱他?”他皱眉,心中却是难过,空空洞/洞。
“嗯。”上官沐自然知道宁诚口中说的那个“他”是指谁。
“沐儿,你看着我,我要你看着我说。”宁诚道,目光紧紧盯着她。
上官沐紧紧攥着自己的手指,心中像扎进了一根刺,很疼。
沉默片刻,她从膝上抬起头来,对上他的目光,“我说,他已经死了,这样足够了吗?”
一刹那,心底有什么东西开始崩塌,宁诚看着上官沐那坚决的神色,张口,“是吗?他死了,所以你就重新找回了我?”
上官沐沉默,不语。
“不管怎么样,你现在都是我的妻子了,我再也不放你离开,那五年我过的太疼了。”这次,宁诚再也不顾上官沐的反抗,紧紧的把她拥在了怀里面,“你说的那些我都不介意,所以别把喜欢过别人当成搪塞我的一场谎言。”
上官沐闭了闭眼,有泪砸落。
……
楼下客厅。
慕深一条条的把问题呈现出来:“小姨,我知道你是在顾及什么,但是事情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难道就因为以前发生的那些事情从而定了别人的死罪?我相信,小姨和姨丈都是通情理的人,不会把问题看的这么的死。”
“你说的话我们都明白,我之所以沉默不发声是因为宁诚对我们选择了隐瞒。慕深你说的很对,我也不是那种骨子里迂腐的人。若这事能够早点告诉我们,也不至于就在婚礼场上发生了那样的事,那种场合下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没有办法做到不生气。”宁震天走了许久到今天的这个地步,说到底他也是一个大男子主义的人,他在那么多人前闹了笑话,这口气怎么能消的下去?
梁月华抿唇:“事情发生到现在这个地步,只是办了婚礼罢了,也不是我们不通人意,若是换了任何父母都是不会同意这样的事情发生。这件事情上,没的商量。“梁月华的态度很强硬。
“小姨,姨丈,宁诚没了阿沐那几年是怎么过来的我想你们也知道,若不是因为这份执着,他早就结婚,生子,何必等到今天。他能等五年,那么也就意味着他能等五年更长的时间。五年我们已经足够为他担忧和着急了,难道我们还要看他重来一遍五年?”慕深不紧不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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