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的厨子,怎么就结婚了?
你说这林丽一不缺胳膊,二不少腿,怎么就看上了厨子呢!
而且你看看院里那些熘须拍马的,傻柱结婚,紧跟他们入洞房一样,高兴个什么劲。
傻柱这边小登科,自己呢,连个秦京茹都看不住!
秦京茹留下了一封信,走了。
信中意思很简单,许大茂现在没有和娄晓娥离婚,自己在四合院里名不正言不顺,邻居们都冲自己指指点点,所以他要等到许大茂正式离婚之后,像林丽一样,正大光明的嫁进四合院。
几家欢乐几家愁。
你说秦京茹起什么哄!现在找娄晓娥离婚?
人在哪呢都不知道!据说是在南方,南方大了去了!
让自己上哪找?怎么去找?这不是难为人吗!
越想越气,许大茂在家里独自一人喝起了闷酒。
闷酒,越喝越气!
眼前傻柱的人影不住地摇晃,渐渐地和酒瓶合为一体。
尼玛傻柱怎么就成了酒瓶?这样也好,至少酒瓶不会还手!
“傻柱,你他么等呢,我要是不让你戴顶绿帽子,我许大茂就是你孙子!亲孙子!”
许大茂醉眼也斜地指着酒瓶子狠狠地说道。
咣当!
屋门一响,许大茂吓了一哆嗦。
尼玛傻柱难道有耳报神?骂他一句都不行?
“大茂,自己喝上了?”多大奎手里拎着一个油纸包,笑着走了进来。
许大茂长出了一口气,是谁无所谓,只要不是傻柱就成!
那孙子打人可真疼!
“多大爷?今天没上班啊。”
“这都几点了?早就下班了!”多大奎看了一眼许大茂说道。
“一起喝点?”许大茂指了指桌上的酒瓶说道。
“定国呢?”多大奎问道。
“还没下班呢,这几天他们厨房特别的忙!吃饭的人多了不少!而且都是饭桶,吃得特别的多!”许大茂醉醺醺地说道。
“饭桶?几个意思?”多大奎一愣问道。
许大茂笑得前仰后合,用手使劲拍了拍多大奎,摇晃着身子说道:“都是工程单位的汉子,一个个膀大腰圆,哪一个不是饭桶!不过饭虽然吃得多了些,但是也真能干活!”
“你见了?净吹牛!”
“我怎么没见!那么粗的电缆,”许大茂随手比划了一个小圈,觉得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又将小圈放大了一些,才又接着说道:“这么粗的电缆,说甩就甩上去了!”
多大奎疑惑地问道:“你们一轧钢厂,怎么就操起电缆的营生了!这不是戗人家电业局的行吗!”
“谁戗他们的行了!我们这是请他们给我们干活呢,我还给他们放了电影呢。”
许大茂说到这里,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斜着眼睛看着多大奎。
“你到底喝不喝啊,多大爷?”
“喝啊!干嘛不喝,找你不就为了喝酒吗。”
多大奎说着话将油纸包放在了桌子上,打开了来,笑道:“??,这是什么?”
许大茂你看瞪大了眼睛说道:“酱牛肉!这玩意现在可是少见。”
“当然了!正经月盛斋的老师傅!那可不是盖的!”多大奎得意地一挑大指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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