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了解过我的出身?我不是指在夏府,我想说的是关于我娘的事情,王爷可知我娘在到夏府做丫鬟之前,有过怎样的生活?”
“陈氏?”南宫喻挑了挑眉,“她走的早,也比较低调,我倒是不曾了解过。”
“实不相瞒,我的外祖父,也曾是征战沙场的大英雄,儿时娘常与我提起,外祖父也是很英勇的一个人,正是战乱年代,情况相比沈将军那时候还要糟糕,那场战争持续了很久,若不是意外,外祖父回来,应该也是要被升为大将军的。”
夏云婉额头上直冒冷汗,不知自己胡编乱造的这些话,会不会让南宫喻听出端倪?
反正她也替原主报仇了,今天就让她冒犯一次,再给自己找一个合理的脱身借口吧。
南宫喻陷入了沉思,“如果我没记错时间,你说的,应该还是皇祖父那时的事情吧?”
“是。”夏云婉连连点头,“虽然年代久远,可关于外祖父的一切,却是我的童年。”
“确实有点远了,父皇那时应该也像我这般年纪,当初的事,我也不会有印象。”
见自己的说辞将南宫喻蒙混过去,夏云婉舒了口气,继续说道:“外祖父是被人抢了功名,娘说,外祖父去世后,家里条件很艰苦,外祖母一人拉扯她长大,外祖父也只给她们留下了一件铠甲,可后来因为战乱,她们流离失所,铠甲也不幸被弄丢了。”
“你是因为这件铠甲,想到了自己的外祖父?”
“不,我是想到了娘。”夏云婉黯然神伤,“王爷是知道的,我在夏府的日子不好过,是娘一直拼尽全力在护我周全,可我当时病着,连娘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看到沈将军的铠甲,我就想起娘常给我讲外祖父的故事,一时间情绪崩溃,才会哭的那么伤心。”
南宫喻皱了皱眉,一时倒没有反驳。
长安城内的大户人家,别说是抬举为妾室的人,就是跟在主子身边的丫鬟,也是需要精挑细选的,若陈氏真是这样来历不明的身份,李氏应不会答应让她留在夏侯远身边服侍。
夏云婉这些冠冕堂皇的借口,在南宫喻面前简直是漏洞百出。
触景生情不是不可能,但因为别人的铠甲而联想到自己的生母,多少有点牵强,特别是在她明确自己是要帮沈康取东西的情况下,在这种关键时刻,更不可能伤春悲秋。
可她到底为什么还要撒谎呢?
眼中神色晦暗不明,南宫喻清了清嗓子:“倘若真是如此,那你……”
“王爷!”屋门外忽然传来林泽焦急的声音,“静柏府的小厮李树求见!”
夏云婉皱了皱眉,见南宫喻脸色瞬间变了,她的心也旋即提到了嗓子眼里。
他们不过才刚抵达近郊,怎么静柏府的小厮这么着急求见?
南宫喻沉声道:“进来说话吧,把那小厮也叫来。”
“王爷。”夏云婉深吸一口气,“那小厮千里迢迢而来,想必是有要事禀报,王爷若还有疑问,等事情都处理妥当再问也不迟,我就先回去了。”
“你别走,留下来一起听吧,我想,那小厮应该是来禀报紫珍珠一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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