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前岁受父母之命成家。但以好男儿生于世间,更当立业,岂能庸碌无为,蹉跎一生?
困于乡地,此非孩儿之志也!
我等河间国李国相,是有名望于郡地,但自去岁以来,便是有沮君这等人杰辅左,亦难定郡国之地,相比较而言,渤海国刘国相,却是一月平之,足可见之行德,此外……”
张合一顿,又道:“刘府君之大名,早于数年前,阿父阿母已有获知。
其人为汉宗室,传闻当年出征而平黄巾,曾得太祖高皇帝预兆,后以协助胡轸平冀州,再往昌虑,寿光,皆有所定,可谓市井言之天命也!
以今日见,更是如此。
于到往投效之士,刘府君更多亲见,而行重用……此中诸多因果,于孩儿看去,孩儿于刘府君处,更当会有机会作为。
此诚孩儿肺腑之言,请阿父阿母明鉴!”
张合显然心意已决。
张治闻此,且是看了眼妻子,都从各自眼中看出了所念。
三日后。
张合带领十几名乡人,手持武器,骑着跟随数年的老马,回头看了眼身后的鄚县县城,终义无反顾地挥鞭南下。
男儿有大志,归家或无期。
他张合的路,即于脚下,只顾风雨兼程。
半月之内。
得刘祈的招贤令后,河间国,平原郡,清河国等各地,皆有人涌来。
刘祈每日除了郡中事务,且常抽出时间,以行专门面见鼓励。
月前还有些忧心的吏从和兵士问题,有效得到了缓解。
这日间,堂舍内,当刘祈看到夏侯兰送来的名册,眼神忽得一动。
“此中人马,是从河间国而来?”
“回府君,正是如此?”
“现在他们人在哪里?”
见刘祈已经起身,夏侯兰便晓得,近日来投效之部,说不定有府君刘祈认识之人,遂忙躬身回道:“此中部,主动要求加入军中,以为子龙南下之援军,而今正于城外大营之内。”
“嗯,我随你一道出城看看罢!”
“诺!”
夏侯兰应声后,即随同刘祈一道出城。
近半月来,各方云集人马,已达到了成规模的四千人,内中含有从各地募得的乡卒。随着州府前几日运送的粮草支援,却也能保证好此中之部的后勤支援。
张合是今日到来的,望向各处同他一道汇集来的义军,甚至还有几名,也是河间国的地方名人,张合经过初期的诧异,更感刘祈名声之广。
而近月来,乐安和平原所在,不断传来捷报,亦使得张合感觉其人选择之正确。处于刘祈帐下,以他所预测之局势,少不了建功立业之机会。
午间登记好后,张合让人将马匹照料后,即与同行之护从,一道进入到了帐舍,准备好生休息一下,没想到营舍外突然传来消息,刘府君来了!
同大部人新到之义士一样,张合闻声也出营观望,只是人数太多,很难挤到前面去,随之却没想到,那步行而来的刘府君,在见过一应人等后,朝向他所处方向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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