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一点整,我和司徒靖登上了飞往意国的飞机,五个半小时候后,飞机安全地在意国首都机场降落,下了飞机,我张开双臂,使劲地呼吸着国外的空气,都说外国的空气都比国内的香,尽他妈扯蛋,不但不香反而还有丝丝的狐臭味,国内的砖家真尼玛坑人。司徒靖看着我如此骚包的举动和怪异的表情弱弱地问道:“别告诉我你从来没有出过国?”我义正严词:“华夏万里河山都没踏遍,出个劳什子国,要不是为了赚那些黑钱,我才不要来呢。”司徒靖竖起大拇指:“我就服你这种诡辩还能如此的底气十足。”“事实就是这样。”说完我便迅速上了一辆出租车,司徒靖大笑着坐了上来。两世为人,今天还是自己第一次出国,惭愧惭愧啊。随即在我惊呆的目光中,司徒靖用一口流利的意国语跟司机交流着,片刻功夫,出租车启动载着我们朝预定的酒店驶去。司徒靖回头看到我惊诧的神情,无不得意:“嘿,其实我还会日语法语英语德语,现在正在学习西班牙语有没有很崇拜我!”说完还甩了甩他那头贼亮贼亮的黑发,我由衷地赞道:“这个没法鄙视,确实六,大家子弟果然不一样。”司徒靖却是反过来羡慕起我来:“我到宁愿啥也不用学,像你这样有个无忧无虑的童年。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们家直系血脉从三岁起就被迫学习各种知识,还要习武,这一天天的能熬过来已经很不容易了,直到这一批人当中有人觉醒了家族的传承这事才算完。这一代由于我觉醒得早,兄弟姐妹们也早早地解脱了出来,我爸他们那辈老惨了,一直到27岁我爸才觉醒,那时基本上的叔伯都已经成家了,人生最美妙的年纪就这么过去了,我二叔把这当做了人生中最遗憾的事情没有之一。”人人都看着司徒靖他们这样的家族的风光,却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的风光背后付出了多少的鲜血和汗水,而且这样的付出并非个人愿意或者不愿意,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必须付出,因为当传承觉醒得时候他们需要有足够的能力来支撑。觉醒的随机性导致了家族的所有直系血脉都必须经历这样的训练,或许只要三五年,或许就是一辈子。我轻轻地拍了拍司徒靖的肩膀,一脸我懂你的表情。
十几分钟后,出租车停在了一家高大上的酒店门口,“葡京国际大酒店(意国文)”几个烫金大字在灯光的映衬下金灿灿的就像真金一样。门童敬业地为我们拉开了车门,并从后备箱把两个大号行李箱给拿了下来,然后一路跟随着我们办理入住送我们到了客房,司徒靖大气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塞进了门童手中,门童一边说着“thank you”一边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房门。稍微收拾了一番之后,司徒靖问道:“要不要吃点东西再出发?”我从行李箱中取出事先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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