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暗自欢喜的时候,突然传来老妈的声音:“小易啊,该吃晚饭啦,赶紧的!”我一看时间,竟然已经这么晚了,于是赶紧收拾好东西,把手机藏回到柜子里,然后走出房间,洗完手后径直来到餐厅坐下。看着餐桌上色香味俱全的四菜一汤,我顿时胃口大开,迫不及待地端起饭碗、拿起筷子,就开始风卷残云般地大吃起来。一旁的老妈见状喜笑颜开:“慢点吃,别噎着了!”自从老爸把传承之书交给我以后,每日晚饭都会小酌几杯,这个习惯可谓是雷打不动。按照他的说法,以前肩负重任,必须随时待命,一旦真的发生灾难,哪怕只耽搁一秒钟也是不可饶恕的罪过;而今这份重担落在了我的肩上,那他自然要把过去失去的快乐时光全部弥补回来。晚餐过后,老妈背着包就出了家门,原来小婶的店里今晚有个单位搞团建活动,把整个夜宵时段都给包下来了,还要求准备一整头牛,举办一场全牛宴,担心忙不过来,所以就叫大伯母、二伯母和我妈她们过去帮忙。难得悠闲,我和老爸各自泡了茶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同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一直到《亮剑》播完。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纷纷扬扬地落在了大地上,我下了出租车然后迈步走进了人民医院。今天谢勤会带着倪孟荀前来给汪庆生问诊,尽管龙涎尚未拿到手,但与关键人士建立良好关系还是相当重要。抵达病房后,我发现里面只有陈娜和她的舅舅汪夏天,其他人应该都上班去了,毕竟大家都是辛勤劳作的打工一族,养家糊口还是要放在第一位的。既然现在已确定那神秘药方能够奏效,我心中便越发踏实,心情愉悦地向陈娜和汪夏天打招呼:“舅舅,谢院长他们何时到达?”经过一夜的休息,汪夏天的心境明显开阔许多,他脸上原本苦涩的笑容也变得轻松一些:“刚才谢院长来电话说大约九点半可以赶到。”“嗯,我进去看看外公。”说罢,我抬脚进了里间,一眼就看到了半靠在病床上的汪庆生,他的脸色比之昨天又差了几分,想来应该是内心恐惧所致。人啊,越是上了年纪,胆子似乎就变得越来越小,也越发珍惜生命。我快步走到病床前,轻轻地拉了拉被子,安慰道:“外公,有啥好怕的嘛,我可以向您保证,您的病绝对会 100%痊愈的。”听到我的话,汪庆生脸上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说道:“真是个好孩子,以后一定要对陈海好啊!”我立刻挺直了身子,声音洪亮地回答:“那是当然啦,外公您放心吧!等以后啊,我会让您亲眼看看我是怎样对陈娜好的。”汪庆生不禁叹了口气:“哎,希望我能有机会看到吧。”看着外公如此悲伤的情绪,我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劝慰,毕竟所谓的希望可不是光靠嘴说出来的,说得再多都不如让他亲自感受到实在的改变来得真切。
里间静悄悄的,唯有电视中的本山大叔正在激情澎湃地演绎着他的小品,他那浑然天成的搞笑本领,让人忍俊不禁;每一个动作、每一句台词仿佛都能触动观众的笑神经。尽管如此,我还是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笑出声的冲动。心想:“在这样的氛围下播放这类节目,难道是一种讽刺?汪庆生的心中独白也确实如此,毕竟,他可是大家族的嫡传子孙啊!其文化素养自然无需质疑。然而,命运弄人,七八十年代那个特殊时期,他成为了一名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历经数十年艰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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