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同处一室就行,但是这东西千万别让其他人知道,会有麻烦,用完后放回黑球拧紧就行。对了,刚开始几天时间不要太长,就怕效果太好引起别人怀疑。”陈娜把玩着手中的舍利子,入手温润,那种舒服的感觉更加强烈,全身的毛孔都在颤栗,虽然没有质疑过王易的话,但是切身体会更有说服力:“知道了,那我就等外公熟睡的时候拿出来,每次使用个半小时吧。”我起身来到了窗边,从十三楼向下望去,38度高温的街道上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和车辆,活动了一下筋骨就又坐回了沙发上:“接下来晚上陪夜要不我来吧。”陈娜将舍利子收好:“我倒是想不和你客气,你这步子迈的这么大我家长辈怕是不会习惯。”我抓了抓特显精神的寸头:“要不我们俩一起,就拿年轻放暑假为由,最主要是我在能应付突发情况。”陈娜想想也在理:“成,家里那边我去说。”
就这样,接下来的日子,每到晚上8点,病房里就剩下我和陈娜陪着汪庆生。短短七天时间,在倪孟荀的中药和舍利子的配合调理下,汪庆生的状态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原本灰白的脸色已然有了血色,哮喘的老毛病也改善了许多,咳嗽的次数也变少了,最重要的是房间里那股特殊的老人味淡了许多。汪家上下看到自家老爷子如此变化,一个个激动的不得了,在他们意识中这全靠倪孟荀的中药以及司徒家派来的那位专家的功劳,因此特意做了锦旗赠与两位并由衷地表达了感谢,同时陈娜也给司徒兰去了电话,感谢地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司徒兰一句自家人客气就没意思了给堵回了肚子里。在这期间,汪夏天也把北京的房产以及我和陈娜的关系说给了所有人听,这下真是三喜临门,大伙都眼巴巴地盼着老爷子恢复如初,然后商议去京都的事情,只要是华夏人,有谁不希望自己能在京都定居成为一名京都人,现在天上掉下的机会摆在了面前,是个人都会期待一番。第八天,汪庆生全部的检查报告出来了,各项指标基本都恢复了正常,全家悬着的心总算可以放下来了,那份雨过天晴的喜悦终于可以摆在脸上了。一星期地相处,于情于理于财,汪家上上下下都把我当成了自家人,因差距产生的距离感和生分几乎消除,每次照面都要热情地聊上几句,每次的内容都是吃了吗,吃了啥,想吃啥。汪庆生出院了,全家欢天喜地地聚集在汪夏天那套90平方的小套房里,以往压抑烦闷的气氛一扫而空,大伙都开开心心地挤在客厅讨论着去北京定居的事宜。
这个星期,对于王寅来说绝对算得上是收获颇丰,在他神乎其技的能力加持下,每日都能极其准确地执行着高抛低吸策略。经过短短五个交易日的操作后,那原本用作启动的五亿资金竟然如同魔法般膨胀到了七亿!而多出来的2亿全都来自科兴股份,在礼拜五的时候,王寅在最高位置全数抛售了股票,2亿利润落袋为安。这也是我们计划好的,每个礼拜一到礼拜五为一个周期,礼拜五那天所有账户全部清仓,只有到手的钱才是真的钱。这次第一刀2亿结结实实地砍在了科兴股份上,让所有持有该股的机构和散户们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冲击,要知道,咱们赚取的两亿可绝非纸上富贵,而是实打实从股市里挣来的真金白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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