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体也在溃散，你这样……很浪费灵力啊！”
灵体好歹是用万年灵乳凝聚出来的，强行砸散，只会让万年灵乳的灵力散在空中，浓度太高，说不定会造成灵力暴乱，到时候是无法吸收的。
柳芸遗憾的收手，将惊呆的小松鼠从肩膀拿下来，递到灵体的眼睛前：“打完了，我们说正事儿，认识它吗？”
灵体睁大了眼睛，片刻后似乎越来越清醒。
这吨位看小松鼠实在费劲，自觉的缩到跟柳芸差不多大小，灵体也凝实了不少。
“孩子？”灵体到底还是说话了。
说着，用尾巴将小松鼠举起。
小松鼠有些慌，唧唧了两声，没感觉到危险，反而有种亲切感才安静了下来。
“你……真是我爹爹？”
闻言，灵体沉默了。
柳芸憋着笑，有些奇怪：“这么难回答吗？难道你这里的布局不是留给它的传承？”
灵体松鼠似哭似笑：“这孩子，是不是有点傻？”
“我是你娘。”
听到这话，在场的都蚌埠住了。
外人认不出松鼠的性别情有可原，怎么小松鼠也没分辨力？
爹和娘都能混淆？
小松鼠尴尬的摸了摸头，从没这么糗过。
可能刚才脑子是懵的，下意识就喊了出来。
柳芸唉声叹气：“可不是嘛，枯荣果一次又一次被抢，都退化成普通松鼠了。”
“好不容易才又修炼起来，可能没发育好，脑子不是很灵光。”
灵体松鼠眼里闪过一抹哀伤：“对不起，孩子，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没想到，我不能陪你一起成长。”
柳芸眨了眨眼：“所以，当初发生了什么？”
再看柳芸，灵体松鼠没了敌意，反而多了一丝感激。
很多事情不用说明，它也能猜得到。
面前这人类，肯定帮了它孩子很多，但是它没感觉到契约之力，这就很稀奇了。
“很简单，我遇见了孩子它爹，有了孩子。”
“但是……”
说到这，灵体松鼠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讲下去？
毕竟涉及到太多的内情。
柳芸了然：“你主人不允许？这么说，你主人还能跟你联系？”
灵体松鼠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你……”
柳芸：“直接讲，我们都知道，能听得懂。”
灵体松鼠苦笑，惊疑不定，“我和下界的长尾松鼠结合，有了孩子，就算彻底融入了天道。”
“成了这个世界的一份子，我的任务就完不成了。”
“有了因果，有了牵扯，左右也逃不过跟这片大陆一起毁灭。”
“这一切到底没瞒住上面，主人不高兴了，一怒之下……”
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堪的回忆，灵体松鼠浑身颤抖，情绪有些失控。
“她控制了我，让我亲手杀了我最爱的人，还要我，自我毁灭……”
怎么控制？
当然通过契约啊！
派它下来是布局，不可能放弃操控手段。
闻言，在场的都惊了。
这么残忍的吗？
这么恶心吗？
突然对上界势力又多了一些认知，没把灵宠当生灵，随意拿捏玩耍。
柳芸嘴角勾起一抹讽刺，伪天道整天搞男女主，一对一对的，上界势力之人竟然最不能容忍感情。
操控灵宠，让其杀掉爱人？
这是正常人能干得出来的吗？
怪不得伪天道不待见小松鼠，还让男女主抢这孩子的枯荣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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