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这小家伙还真是没良心,到现在都是很生疏地唤自己世女,更不用说这差别对待,真是明显的过分了。不过,她倒也不至于因为这些小事去为难一个小男儿。
一旁的姜容对于这次的风波诸多怀疑与猜测,不过他瞧着张宛渊也真是挺惨的,所以他不愿作最坏的揣度,反正妻主也并不把对方放在心里,只要小心些便是了。
出来的够久了,家中几次三番送信来催,一行人离开埙州的时候,张家差不多也该启程进京了。
张诚敬对于张则璁赌到将兄长抵押的事情大动肝火,当即请了家法。郭氏虽说对这事儿心生怀疑,觉得是张宛渊设计自己的女儿,可却碍于没有证据,加上他先前又没有口碑可言,自然没人听信,结果也就是张则璁结结实实挨了一顿。
至于这身契,最后落到了宜安王世女手上一事,张诚敬又是高兴、又是无奈。
若是当初风风光光嫁过去,哪里还会有如今的这些糟心事呢?人不管是在宜安王府,还是谢府,对于张诚敬的仕途都是百利无一害,她自然乐得所见。
谢和雍与姜容将人带回了谢府,而楚枭也启程回京去向陛下汇报工作了,顺道去会会这高孑茕。
回到谢家,听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谢老夫人和谢夫人对此事没有发表意见,倒是张华音高兴坏了,一个劲拉着张宛渊,一口一个心疼怜惜的,左右是叫他宽心住在谢家,只当是自己亲儿子。
他这话,让谢和雍都想提一提先前过继那事儿了。不过,此时再提也是多此一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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