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和雍蹙眉招呼着。
二人用过膳,有小厮来问高孑茕如何安置。
“她还没走?”谢和雍惊讶,她以为这人早就离去了。不过,她略一思索,“那就备个别院,好生招待着吧。”
“是。”小厮领命离去。
“妻主不是很讨厌这位延州知州?”他记得,原先妻主去了延州知州府,回来后气了几天。
“讨厌归讨厌,但毕竟人家是帮了咱们,自然不能怠慢。否则,以后谁还敢帮咱?”谢和雍这点拎得很清,“左右也不是什么麻烦事,府上空闲的院子多了去了。”
书房。
“怎么回事?朱韫为何会出事,你可知道?你给我老实透个底,她现在办的到底是个什么事?”谢澜有些头痛,伸手揉捏了两下。
谢文惠有些愧疚,“让母亲担忧了,都是孩儿的不是。朱韫她是替我处理之前留下的隐患了,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事。按理说,朱韫应该能应付的来才是啊......”
“唉,看来一切只能等朱韫醒来再说了。”谢澜有些疲惫,“希望不会是个噩耗。”
“没,应该不会吧,没那么快被抓住吧?我们家又没有什么仇家死盯着。”谢文惠缩了缩脖子。
听她这傻话,谢澜有些嫌弃地出了口浊气,“树大招风!咱家顺风顺水的,有的是人瞧不惯!或想一争高下,或欲取而代之......总之,一切都可能成为将谢家除之而后快的理由。若是......必要时,断尾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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