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春季里,该是种花的好时节。
姜容走进张宛清的院子,便被这几只花盆架子给迷住了眼,沉醉其间,流连忘返。所以,他差人给后厨说了一声,叫把他的膳食送到这边,他今日在这里用膳。
谢和雍得知后,觉得他难得有朋友来往,是好事,毫不犹豫地应允了。
可谁知,偏偏今日就出了状况。
因为直女莫名的胜负欲,谢和雍试图在某一日对弈中能赢得姜容,故而无事闲暇时常常会照着记忆里的棋谱来练习。
送膳食的小厮拎了食盒过来,替她摆好,她却端坐棋盘前沉思。
小厮竟提醒了她一句,“表小姐,该用膳了。”
思绪被打乱,谢和雍蹙了蹙眉,到底也没说什么。毕竟这会儿是该用膳了,有的佳肴错过了赏味期吃着就不美了。她前面伤了身子,如今还得按时按点、好好吃饭,仔细养着这脆弱的身子骨。
正巧她也饿了。
只是她动了几筷子之后,发现这小厮还站在这里,便蹙了蹙眉,“你是新来的?不知道我用膳不喜欢旁人在跟前么?你怎么还站在这儿?”
她话音刚落,脸色骤然一变,已然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了。
谢和雍只觉得身体里好似有一股热流在四处乱窜,四肢当即变得酥麻瘫软,呼吸不自主地急促起来,越来越重,夹杂了微弱的颤音......
小厮这会儿才抬起头,露出一张俏脸来,正是许久不曾见过的张宛洲!
他面颊白里透红,低头莞尔一笑,煞是娇羞,“宁表姐......”
“你!混账!你敢给我下药?!”
谢和雍此刻面色酡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受到了这药的作用影响。她想厉声呵斥对方,出口的语气因为忍耐着不适而变得有些低弱。
对面的张宛洲咬了咬唇,他平日温婉贤淑,哪里能做得出主动投怀送抱之事。可他如今已到适婚之龄,出身二房,母亲又无官职,如何能觅得良媳。相较之下,宁表姐是最好的选择!’
因此,父亲才替他安排了这个机会。
张宛洲似是豁出去了一般,说,“宁表姐,宛洲会好好伺候你的!我,我事先研习过,还请了高人指点,绝对不会比姜氏差的!”
说完,他便伸手去碰谢和雍的脸。
谢和雍咬紧舌尖,将旁边的菜碟子摔到地上,企图用声响引人过来。然而,等了一会儿,外头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这让谢和雍心道不妙,绝望!
“宁表姐,不会有人过来的!这里只有你我......”张宛洲脸上是激动与些许的决绝,他撑着双臂俯视着自己魂牵梦绕的女子,凑上去吻她的脸颊,心中溢出幸福之感。
马上,宁表姐就是他的了!
谢和雍猛地推开他,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然后捡起地上的碎瓷片指着张宛洲。
可无奈药力过猛,很快,她的视线模糊起来,眼前的景象晃来晃去。她用力摇了摇头,试图清醒,但意识却越来越恍惚......
谢和雍又用力咬了下舌尖,疼痛让她清醒了一瞬,却发现手中的瓷片已被张宛洲夺去丢掉。
“宁表姐,我不够好吗?你不要这样子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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