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她四处给人介绍,态度亲昵比之真正血缘上的长辈还要更甚,叫其余的人在好奇与探究的同时,又带了些许的忌惮在其中。
此时,有个眼线去到前院,与楚枭汇报后院这一场闹剧。
楚枭听了前半段,不禁啧啧称叹姜容的思维敏捷,反应迅速。
“好个循序渐进、环环相扣的智谋!”
不过,待这眼线说到后半程,楚枭又似是无声地嘲笑。
这便是现实。
姜容,从各方面来讲都配不上阿宁。
她就是要让对方知难而退,认识到他和这些贵子们的差距是一道天堑鸿沟,让他少些痴生的妄想,不要做一些无谓的举动来纠缠阿宁。
他只是个无知的男人,怎么能左右阿宁的将来呢?
谢和雍正被宜安王和楚枭拉进糖衣炮弹的迷魂阵里转悠着呢。原本楚枭便打着给她相看佳人的主意,可今日出了这样的事情,倒叫姜容出尽风头,还是下次再找机会吧。
只是她倒不知,这么一场宴会,叫姜容更坚定了努力学习的心。
不过,这也是姜容第一次模糊地认识到,他就算穷尽一生的努力,似乎都不可能融进那个圈子......
回去的马车上。
谢和雍有些诧异地看着面色晕红,已然酒醉的姜容。
“妻主?”姜容看见她。
“嗯?”
“妻主......”
“嗯???”谢和雍瞪眼,这是喝了多少?怎么感觉有点喝断片了都?按理来说,赤霄国的酒,度数也高不在哪儿啊,更何况是男眷们喝的,肯定更加温和一些才是......
“妻主!”姜容重复了三遍。
“......”谢和雍看向夏浅和夏初,二人表示无事。
二人这反应,其实也是姜容事先交待过的,不许他们将今日的事情告诉小姐。
“奴,(与他们)格格不入......奴,融不进(这个高贵的)圈子......”姜容一边落泪,一边摇头,说的话断断续续的,但明显看得出,他为此十分难过。
夏初和夏浅很有眼力,默默退出去,无语望天:主子啊,您自己已经透露的差不多了,咱们可没说漏嘴!不关咱们的事!
姜容一双长臂环着谢和雍的肩,脑袋重重靠在谢和雍颈窝。他就是心里难受,必须贴着妻主寻求一丝温暖。
谢和雍无奈叹气,劝慰道,“融不进去就算了!猛兽总是独行的,牛羊才成群结队。”
“奴(是)娇滴滴(的男子),不是猛兽!”姜容很委屈地反驳。
谢和雍嘴角一抽,无力吐槽,却听见他在自己耳边闷闷地说,“我想和你一起,不想独行.....”
和她一起?谢和雍愣了愣,伸手推开他,似乎想看清楚,他是以什么样的神情在说话。
姜容被她推开,向后跌靠在马车壁上,那双眼睛黑漆漆的,直直盯着她。
他眼中尽是孤寂与不安,似有某种隐秘又热烈的情绪在重重束缚与百般压抑中疯狂挣扎,滚烫沸腾的目光将她裹挟,让她为之心颤。
谢和雍咂咂舌:不对劲!我一定是喝了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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