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突然,门内有一小厮,露出脑袋看了看,见是他们,立马跑出来,哭得又急又凶,“主子,您们总算回来了!”
“出什么事了?”谢和雍见他这副如丧考妣的样子,心里一突。
姜容连忙也下了车,盯着那小厮,神色紧张。
那小厮一边抹着不停往下落的眼泪,一边悲愤地说着,“月前,萱老爷被范家的人抓走了!”
“什么叫抓走了?怎么抓的?擅闯民宅是犯法的,你们没有报官吗?!”谢和雍越说脸越黑,然后看着眼前的小厮,名叫六儿的,问,“对了,怎么这半天就你一个人?其他人呢?”
六儿面露悲痛与哀戚,“他们......伤的伤、残的残,现都在屋里,轮番照料小姐呢。”
“妻主,先进去再说吧。”姜容扫了眼街上的行人,提议道。
谢和雍气的大口喘了口气,随后迈着步子快速进了宅子,身后几人跟上。
里屋几个佣人各个带伤,且伤的都不轻,没有一个活动方便的。听了六儿说,偏房还有两个挨了官府板子的,至今还下不来床榻......
佣人们见了他们几人,个个神情激动,带着难过委屈与新希望。
谢和雍有些不好受,她捏紧了拳,复又松开,“范家,还真是没将我放眼里啊!”
“你先说,萱老爷怎么被抓走了?”姜容看向六儿。
六儿忙不迭点点头,带着几分沉闷的腔调,“那日,奴才出门去买菜了,回来才知道的。萱舅爷被范家来人抓走了,范家领了好些恶棍来,家中众人都不敌,各个受了伤。”
“两个侍卫姐姐去告官府,却不想,那范家......捏着萱老爷的身契,说他是逃奴!咱们家私藏了范家逃奴,又去告状,根本就不占理,就连两个侍卫姐姐都因为诬告被打了几十板子......”
姜容猛地抓住他的胳膊,他捕捉到了一个先前不曾预料到的信息,“身契?!范家怎么会有萱舅爷的身契?不是说,萱舅爷是良侍身份入的范府么?”
见他看过来,满脸惊愕,谢和雍摇摇头。
她只是个小纨绔,以前根本就不管家中的这些事情,完全不了解内情。但她印象中,祖母应该再怎么也不会把舅舅们卖掉啊!之前,不一直都说他是良侍,不可能有身契的么。
“先前萱舅舅回家中求救,也不曾提过这事啊......难道当日他便是被这身契拿捏了?”谢和雍咬了咬舌尖,这事情不好办啊,怎么越来越复杂了?
姜容有些头疼。
他先前想到了各种情况,却独独没想过,谢之萱竟是有身契在范家的手上!那这......不得任由范家拿捏了么?
“奴记得,萱舅爷是良侍身份嫁进的范家!”姜容仔仔细细回忆了一番,确信了这一点,“妻主,咱们先找到萱舅爷在哪,然后再作后续打算。”
“也好。云遮、云隐,你们去查查,看谢之萱现在在哪。不要惊动官府和谢家,能办到么?”
云隐和云遮行礼,退出去,“属下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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