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重伤,费了好大劲才救回来,如今还细细养着呢。”
“什么恶徒,如此猖狂?”谢和雍眼睛一瞪,“事情解决了吗?”
张氏点点头,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子,“都处理好了!你啊,就别瞎操心了,赶紧把你自己养好吧。为父养了你十几年的心肝宝贝疙瘩肉,怎么才出去几月,就都掉光啦?”
“孩儿一出去,就想家了。思念父亲,食不下咽,自然就清减了些。”谢和雍嘿嘿一笑,有些心虚。
“少油腔滑调!”张氏被她这样子逗得又气又笑。
谢文惠今日特地叫人为她施了点胭脂,如此气色也能瞧着好些。孩子回来了,不能叫她看了自己这苍白的脸色,免得把她吓到了。
“母亲!孩儿回来了!”谢和雍行了个大礼。
谢文惠笑笑,待看清她的脸色,大惊,“你这也是遭人暗算了吗?怎得脸色如此之差,比之我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谢和雍心上扎了一箭,嘿嘿笑着打哈哈,还是那一套说辞,“孩儿吃的挑剔,离家胃口又不好,可不就这样了。母亲如何叫人害的伤至如此?可将那些贼人拿下了?”
“都解决了,过去了。”谢文惠一句带过,显然不想多说这事。事实上,她不仅逃出了凶险,还成功反扑,已然将那群人制服。如今俍台那一片的商号,已然是她谢文惠的天下了!
说白了,就是黑吃黑!
“那便好。陛下已经下口谕,传召你进京,参选皇商。”谢和雍笑道,“所以母亲还得赶快养好身子才是。”
“此话当真?”谢文惠眼睛一亮。天呐,真是什么好事都能叫她家宁儿赶上!皇商!!!那可是一个商人此生最高的顶点了!
谢和雍见她这样有活力,也被渲染了几分,玩笑道,“我可不敢假传圣旨!”
周管家已经带了人将马车从偏门领进,并卸下那足以摆满整个院子的礼物、赏赐。
从谢文惠那边出来,谢和雍就过去分拣这些带回来的东西,将它们悉数分号,差人送到预备的人手里去。而她自己,则拿了向帝皇讨要的那一套定窑白瓷茶器去了谢澜那里。
谢澜只等她看完谢文惠就过来了,“宁儿!总算来了。”
“祖母,喏。”谢和雍递了过去,“新茶器。”
谢澜接了过去,打开去瞧,爱不释手,“质地比之我先前那套还要上乘,可是在京城高价购得?”
谢和雍摇摇头,“孙女跟帝皇陛下亲自讨要的!”
“!!!”谢澜手微颤,随后小心翼翼将这套茶器轻轻拜访在桌子上,还再三确定放稳当了才松开手。“这御赐之物,怎么能随意摆出来使用?还是收好吧。”
随后,谢澜眼皮子抖了抖。
这小崽子,还真张口跟陛下要东西了!可孩子也是一片孝心,为她要得这一套茶具,她又不好数落孩子,毕竟,是孩子一份心意。
谢和雍得意一笑,“我就知道祖母您舍不得用,我临走时候又问陛下要了一套!这样您砸了一套,还有一套能用!”
“。”谢澜捂着心口,哎呀呀呀......老人家受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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